雍就道:“张大爷,那您可以跟我说说吗?”
张大爷点点头,又细想了一番,说了几个人样貌特征,带什么武器,诨号是什么,以及他们经常去的地方。
杜雍细细记下。
张大爷叹道:“其实老头子还是挺希望阮鹏没有参与大案的,毕竟是多年的朋友。他现在都还没有儿子呢,就生了两个女儿。”
杜雍心中暗忖,阮鹏有儿子的,就在城南桐雨巷。
张大爷又道:“不过阮鹏有个表侄子,他之前说过,要认下表侄子当儿子呢,可是他那个婆娘死活不同意。这有什么不同意的,阮鹏也算有点家产,难道留给女儿吗……”
聊到儿女的话题,张大爷顿是就来了精神,滔滔不绝。
哪家生个了好女儿,攀上了高枝,父母面上有光。
哪家养了个好儿子,找了份好差事,光宗耀祖。
哪家养出了个不孝子弟,败光了家业。
诸如此类。
杜雍基本插不上话,只能耐心地听着,偶尔点点头,表示说的对。
三壶酒喝完,张大爷才停止,满足地打了个酒嗝,说这次聊的痛快,约杜雍下次继续聊,然后才告辞离去。
“以前听说大娘很会聊天,想不到大爷也是不遑多让呀!”
杜雍看着张大爷的背影,啧啧称奇,聊了半上午呢。
菱菱走过来,笑道:“这些老人家就喜欢公子这种,聊天不怎么插话,安静听他们说。”
现在已经是午饭时间,杜雍奇道:“谢采言怎么还没来?是约的今天中午吧?”
菱菱点点头:“是今天中午呀,菱菱昨儿去请谢小姐的时候,她说肯定准时到。公子,您约她到底想干什么?”
杜雍回道:“她之前不是说想看戏嘛,赵德助今晚有表演呀。”
菱菱捂着嘴巴笑。
杜雍细声咕哝:“那小妞,肯定得了健忘症。”
“你说谁健忘症!”
香风来袭,谢采言来到桌子旁,瞪着杜雍。
杜雍装作没听到问题,做出很开心的样子:“谢小姐,你真准时,令人佩服呀!”
谢采言并没计较,坐在杜雍旁边,仔细看了看他的脸庞,非常嫌弃地道:“黑成煤炭了,幽芒山很晒吗?”
杜雍摇头:“不是晒的,是在泥吧里里打滚打的。”
谢采言显然不信,但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