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的脸顿时就阴沉下来了,咬了咬牙说道:“原来是夫人的首饰不翼而飞,那此事与我何干?我只是去找魏寨主说些事情,不知魏寨主在哪?此事请魏寨主来我当面与他说清楚。还有,请夫人自重,辱人者人恒辱之,请夫人口下留德。”
那妇人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留什么德?你们做下这等下作事,还怕别人说?小贱人,小贱人,小贱人!”一通乱骂把蕙兰骂的满脸通红,气的吁吁直喘。
姜寒见她欺辱蕙兰,终于是忍无可忍了,往前一上步,一探左手就捏住了那妇人的脖子,谁也没看清怎么回事,那妇人已经被他掐着脖子提了起来。
那妇人带来的手下哪想到姜寒在这么多人的包围之下还敢暴起伤人,一个个纷纷抽出兵器指着姜寒:“快把我家夫人放下来。”
姜寒就像没看见他们一样,盯着那妇人憋得通红的脸:“我说了,辱人者人恒辱之,是你一再出言不逊,我步步退让你是不是认为我软弱可欺了?你再敢胡说一句信不信我让你下半辈子都说不出话?”这妇人一再侮辱蕙兰已经彻底把他惹火了。
就在这时听见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有人一边跑一边大喊:“姜寒,姜寒,手下留情啊!”
话音未落,那人已经跑进了院子,姜寒一瞧,正是魏元忠。
姜寒一见魏元忠,不由得一阵尴尬,自己手里可还掐着人家老婆的脖子呢,窘的他赶忙放开那妇人,给魏元忠施了个礼:“魏大哥你怎么来了?”
魏元忠脸上通红,不知道是跑的还是酒还没醒,一把把那妇人护在身后,看着姜寒说道:“我不来能行么?我不来你非把我这寨子拆了不可。”
那妇人一见丈夫来了,顿时就趴在魏元忠肩膀上哭了起来:“当家的,你可来了,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这些人,他们不仅打伤了谭才,还偷走了我的首饰匣子,就是这小子和那个小贱……”
话还没说完,就被魏元忠捂住了嘴巴:“你一个妇道人家!在这胡说什么!赶紧回家去!”他是怕那妇人口无遮拦再惹怒了姜寒,姜寒发起火来他怕控制不住。
姜寒这次都是没生气,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魏大哥,你把事情跟嫂夫人解释一下吧。”
魏元忠这才松了口气,转过头安慰那妇人:“阿彩啊,你听我说,谭才那事真的不是姜寒他们干的,谭才的胳膊是我打的!”
谭彩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你为什么这么做?”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