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小时候是师兄师姐照顾我,教我武艺,师兄师姐待我如父如母,师姐莫要再说谢字。”
张夫人看着泣夜,欣慰的点了点头。然后抬起头看了看老疯子,轻声说道:“请前辈为我夫君解毒。”
老疯子点了点头,拿出火折子点着了半截供蜡,放在一边,嘱咐泣夜两人将张德全扶好,将金针在火上烧过之后,一根一根插入了张德全周身的穴位,几十根金针插好,张德全的汗顿时就下来了。老疯子正色的嘱咐两人一句:“你们两个扶好,不要让他动,我要开始运功疗伤了。”又指着姜寒说:“你站远点看。”
说完盘腿坐下,两手运功不停点在张德全各处经脉穴道,每点几下张德全就喷出一口黑血,带着一股浓浓的腥臭味,直到最后喷出的血变回了红色,老疯子这才收功起身。这时老疯子额角已经布满汗珠,浑身已经被汗湿透,看得出来消耗极大,看来这毒并不像他之前说的那么容易解。
老疯子站起身,伸手在身上摸啊摸,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个酒葫芦,拔掉塞子就灌了几大口,笑骂道:“看来是太多年不活动了,这救人的本事落下了不少啊,这要是失手了还不让你们几个看了老子的笑话。”
这时张德全的脸已经有了一丝血色,他挣扎着开口道:“多谢前辈,咳咳,前辈大恩,永世不忘,咳咳……”
张夫人和泣夜也赶忙附和,老疯子哈哈一笑,没有再多说什么,灌了两口酒,回过头指着姜寒说:“小子,去出去捡点柴火回来,冻死老子了,挑那干的捡啊。”不过说话时候却回头看了看躺在草垫子上的张德全。
姜寒稍微楞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赶忙答道:“啊,好啊,我马上就去。”说完撒腿就跑出了庙门。
老疯子看着姜寒跑出去的背影,笑着骂了一句:“鬼机灵。”然后也不理别人,自顾自的喝起酒来。
这时见张德全已经解了毒,张夫人和泣夜都松了口气,泣夜脱下外衣给张德全盖上,转身对着老疯子又施了一个礼,“前辈高义,泣夜无以为报,敢问前辈尊姓大名,今日因何至此?来日泣夜结草衔环,币报前辈大恩。”
老疯子一瞪眼,“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意思,张嘴闭嘴大恩小恩的,以后别再提这个事,到这就是顺路,救你也就是顺手而已,至于名字么,你叫我老疯子就行,反正别人都这么叫。”
泣夜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无奈道“岂敢胡乱称呼前辈,那我便称呼前辈为风前辈如何?”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