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来的那个病人的儿子,不由的皱眉问道“怎的,你没跟着你母亲去别的医馆看病么?”
这人哭着说道“去了街头的春和堂,花郎中按照前方修改了一下,让我母亲喝了一副,不想片刻之后,我母亲便彻底瘫软,莫说动弹,就是说话都难了,我想了想,这花郎中铁定是用错药了的,所以我就觍颜在请小郎中,麻烦您能过去救救她人家。”
许宣一听,晓得治病的郎中定然还是按照局方的方法来的,这病人怎么能轻?不过眼下这情况,自己过去算什么事儿?况且,如今这老太太已经算是瘫倒了,自己在插手,岂不是找麻烦?若是这老太太死在这里,自己岂不是牵扯不清?
可是,这老太太毕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呐,自己难道就真的能见死不救?想到这里,他狠狠的一跺脚“好吧,你把你母亲拉过来吧,她在春和堂,我是不能过去看病的,否则我是和人家抢生意么?”
那病人儿子听见,连忙欣喜的从这屋里跑了出去,接着一阵马蹄声响起,原来这人一看情况不对,就急忙带着老太太出来,方才他和许宣说话的时候,这马车就停在了不远处。
待这马车停在了门口,许宣已经来到这马车上,许宣试了试这老太太的脉搏,还有肌张力,又抽出了一杆银针,刺在了少商穴,只见这病人的手指竟然微微一抖,许宣一喜,这就证明病人虽然治疗错误,但是并没有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
许宣麻利的将银针相继刺入列缺、尺泽二穴,待得气之后,银针沿着手臂合谷、曲池、肩髃,下肢配足三里、阳陵泉、环跳、风市,平补平泻,片刻之后,只听这老太太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面色看起来轻了许多。
许宣晓得这金针有效,手中更是不停,加用肝俞、肾俞、太溪、悬钟、三阴交五穴,接着从这马车上下来,冲着病人的儿子说道“我要给你母亲重新配药,这断时间,其他门诊的药你就不要在吃了。”
说完,许宣回到屋里,研磨之后,琢磨了片刻,提笔在这纸张上写了起来,这病人在王凤山的手中减轻,那是因为王凤山知道她这种病,是热症,药中还有几位滋阴药,所以这老太太用药能减轻,而春和堂的哪位郎中,显然还是按照局方用药,方中尽是温燥药物,所以老太太才会病情家中,所以他现在用方,却是不能在这么用下去了。
“方用麦冬、沙参、百合各五钱,甘草杏仁各三钱,生石膏十钱,枇杷叶、桑叶、地骨皮各三钱,鸡血藤、桑寄生五钱,水煎服”写完,许宣按照这药方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