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走到床上去坐着,“过来。”
“……”周以礼站在原地没动,咽喉紧张地滚动,“你不能……”
“放心,虽然我对你的**十分觊觎,但我可不屑用强的,要不然早把你上了。快过来,还是你更想我画画?”
完完全全,被压制住了。周以礼只能认命地走过去,只是心里充满紧张和警惕,他现在完全摸不透她的下一步是什么。
“把手给我。”
“干什么?”
“今天我对玩手很感兴趣,你的手给我玩玩。”安翠歪在靠枕上,理所当然地说,“这应该没伤天害理没违背你为人处世的原则?”
话是这么说,可是玩手是什么鬼?就是要摸他的手吗?这难道不是耍流氓???
“寡廉鲜耻!”
“哦,那你是让我玩手还是脱衣服,自己选。”
又是威胁!周以礼感觉自己正在被步步紧逼,眼前这个女人看起来美丽又高贵,然而她对他说出的每一句话都不是正经人该说出的话,抓着他的软肋,威逼利诱,简直坏极了。
脱光衣服给她视x和被她触碰手,两个选项怎么看都还是后者好一点,可是她真的只会碰他的手而已吗?
他根本别无选择,因为他磨蹭太久,安翠又露出不高兴的表情了,不得不说她不高兴的那种神情,对他造成了一定的影响,他都不用想都知道她会说出什么话来。他只能忍耐着,走过去,停在床边。
“手。”安翠还要他自己把手伸过去给她玩。
周以礼只能抿紧唇瓣,越发隐忍着,转开头看其他地方不看安翠,把手伸过去给她。
安翠就伸手,抓住了他的一只手。
周以礼只觉得好像有什么微凉的柔弱无骨的东西一下子将他的手缠住了,即便他努力想忽视,可心脏还是仿佛那只手一样,也被缠住了。他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跳跃,手上的所有神经末梢敏感的,将最轻微的触碰最微小的细节,都给传递到了他的神经中枢里。
周以礼是个长得很好看的人,手也长得很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腕骨清晰,他还很爱干净,指甲剪得短短的,干干净净,看起来非常舒服,要是手控看了大概会很想舔一遍。安翠不是手控,但她欣赏美的东西,所以她把他的手放在眼底彻彻底底欣赏抚摸了一遍,然后饶有兴致地看周以礼的表情。
他的耳朵通红,脸上又羞怒交加,又倔强又克制的样子,是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