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难受,挣扎时滚下河的!”
“她为啥要到河边挣扎呢?大冷天的,在炕边不好吗?她总要给自己留下我是谁,我来自哪,我爹娘是谁的线索吧?现在这么个死法,图啥呢?”
郭华明趁着李一凡张嘴还没出生,见缝插针的问崔鸣:
“你觉得是他杀?”
“他杀也说不通,死者身上没有伤,尤其是脸上,如果有人要杀她,强行给她灌入农药,两颊不可能没有用力过度的按压伤,可死者身上很干净,什么伤都没有。”
李一凡马上接口道:
“万一是凶手逼她自己喝的呢?”
崔鸣被气乐了:
“站在河边,凶手逼死者自己喝下农药?她要是没活路了,自己跳河呗,兴许还能游到对岸有条活路。”
“死者不会游泳!”
崔鸣扶额。
“小凡,去帮我买条烟,我微信把钱转你。”郭华明淡淡的说。
李一凡狠狠的瞪了崔鸣一眼才离开。
“她今天是不是吃啥不对口的了?”崔鸣感觉莫名其妙。
郭华明看着手中的尸检报告和照片,没有吭声。
过了一会儿,郭华明问:“死者身份确认了?”
崔鸣点头道:“刚确认的,不是本市人,她父母说是为了男朋友跟家里闹翻了,八月中旬跑到开山找男朋友来的。”
“男朋友你见了?”
“还没,刚确认死者身份,大嘴去通知死者家属了,死者家属只知道这位男朋友叫肖志成,跟死者是一个大学毕业的,家里是开山市边上一个村里的,村子名字都不知道,我让于伟和赵光联系大学,查找肖志成的个人信息,看看家在哪住。”
郭华明摘掉眼镜,揉了揉眼睛说:
“先跟肖志成见见,才能知道死者在开山的活动轨迹和心里路程,咱们再做推断,现在就只有尸检报告,问题太多!”
崔鸣点点头,转身出了办公室。
崔鸣回到自己办公室的时候,于伟已经找到了肖志成的家庭住址,也已经联系了管片民警,除了问了问肖志成的家庭情况,还让民警尽快联系上肖志成,让他来趟重案大队。
“肖志成所住的村是今年才脱贫的,”于伟跟崔鸣介绍着:“民警不太清楚肖志成家的情况,但知道肖志成,因为他是他们村里第一个大学生,民警说,那个村的百姓之前没啥收入来源,村子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