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的,云以旖感觉到头顶有温热触感。
男人动作轻柔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声线里也有了很罕见的温度:“你这丫头,喜欢逞强不说,性子也倔得跟牛一样,你是属牛的吗?”
“......什么啊。”云以旖嘀咕,“你根本就不了解我,不要瞎说。”
可现实是,她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小到只有她自己能听见了。
祟钊的话,一针见血。
这个男人远比她想象中要危险。
危险之外,却又有让人不由自主想靠近的致命吸引力。
“还有,我不是属牛的!”云以旖撇嘴否认,觉得不能被他污蔑了。
祟钊翘了翘嘴角,不置可否。
他又说:“如果你想告诉我原因的话,我随时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