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衡来确保刘布武以后地位的力量。
现在,刘布武却准备亲手毁灭了他。
而他的目的,却只是为了弄些钱。
“备马,备马,集合卫队,我要去谅山!”刘信达大吼起来:“混帐,快去啊!”
卫士看着浑身都在颤抖的刘信达,有些惊慌失措地爬了起来,转身刚要走,却听见后面传来了卟嗵的一声。
他骇然回过头来,便看见刘信达已经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大将军!”他吓得大叫起来,几步窜了回来,从地上扶起了刘信达,“大将军,你怎么啦?”
刘信达看着他,张嘴欲言,却是一大口鲜血直喷了出来,直喷得这个卫士满头满脸的都是鲜血。
“来人啊,来人啊!”卫士吓得魂不附体,大声叫了起来。
“派人,派人去谅山,让布武回来!”刘信达声音微弱地道。
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刘信达终于悠悠地醒了过来,房间里的灯光很昏暗,床榻边上,坐着一个老妇人,那是他的结发妻子刑氏,此刻正靠在床帮之上,头一点一点地正在瞌睡。
他抬了抬手,抓住了刑氏的手臂。
刑氏一下子醒了过来,看着睁开双眼的刘信达,惊喜地叫道:“你醒了?”
“我,我昏过去多久了?”刘信达气喘吁吁地道,每说一句话,都觉得心口里一阵阵地火辣辣地痛。
“你已经昏睡了三天三夜了。”刑氏抹着泪,“天可怜见,你终于醒过来了。”
“外头?”刘布武低声问道。
“你放心,消息都严密封锁着,府里人一个也不许出去,只是派了几个心腹之人去谅山找布武回来。”刑氏低声道:“外面的人都不知道你现在的状况。”
刘信达满意地点了点头。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让你生这么大的气?身体刚刚好了一点,这一下,又是雪上加霜了,医师说了,如果再这样大喜大悲,冲动生气,只怕,听怕……”
“我知道!”刘信达叹了一口气:“这一次,只怕我是在劫难逃了。”
“你别这么说,以前那么多难关,我们不是都闯过来了吗?现在总算是有了自家的一片基业,一切都好了起来,怎么不会闯过来呢?等布武回来了,你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他,你安心养病,什么都不用管了,一定会好起来的。”刑氏哽咽着道。
“我倒是想呢!”刘信达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