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教。”
“首先,我们便可以看出,李泽与皇室可不是一条心的。从这件事里,我们也可以看出李泽的跋扈和嚣张,他根本就没有把皇室放在眼里呢!自己的母亲死了,他就生生地逼死了皇后为他的母亲偿命。”
“他有这个实力。”薛冲无限向望地道。
薛坚看着薛冲道:“你说出了这样的事,皇帝那一帮人,恨不恨李泽?”
“那还用说?只不过实力不济,又能奈李泽何?他们现在可都指望着李泽呢!”薛冲不屑地道。
“正是这个道理啊!”薛坚道:“薛平是谁的人?是李泽的人,还是皇帝的人?”
薛冲一怔,骤然明白过来,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薛平是皇帝的人。”薛坚道:“现在皇帝的实力可怜得很,可以说是在李泽的手下过得战战兢兢。”
“四叔,你是说如果我们投过去,薛平不担不会难为我们,还会想尽办法拉拢我们?”薛冲神色凝重地道。
“我们都姓薛!”薛坚道:“我们两个人,再加上裴知清,两万多兵马,可都是百战老兵了,你说薛平会不会把我们当宝?至于薛崿之死,算得了什么?薛平与薛崿的感情很深吗?薛平可不是一个眼皮子薄的人,他也得算计呢!不管怎么说,我们都算得上一家人,真要过去了,他必然要想尽办法与我们联成一线,以保皇帝,保太子。”
“但与李泽对抗,我也看不到什么出路!”薛冲道。
“现在看起来自然是这样。”薛坚道:“但未来如何,谁也说得准呢,也许未来形势会有变化呢?你想想,当时田承嗣大军入昭义,何等的不可一势,但就是那么一个意外,魏博就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所有的一切都为宣武做了嫁衣。哦,对了,也许最后摘得最大果实的是武威李泽。所以这世事啊,变幻莫测,谁也说不准。”
“这倒是。”薛冲道。
“关键的是,我们得拥有自己的实力。”薛坚接着道:“即便退一万步,皇室一直扶不起来,与我们也不会有太大的关系,李泽真想把皇室当泥菩萨供起来,不也需要架空他们,把所有忠于皇实的力量都挖走吗?到时候我们再投过去不就得了!”
薛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四叔说得有道理,我得好好地想一想。”
“是啊,咱们都得好好地想一想。”薛坚道:“田平哪里,现在也还没有透最后的底儿,如果他也下定了决心,那这潞州城其实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