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更大一些.李泽淡淡地道:到时候,我既有亲情,又有威势,不怕他们不服我.
李安民暧昧,只是因为他也希望成为成德节度使,尤勇王思礼镇州一系沉默,则是因为他们昔日与王家打生打死.在这两系人马之中,倒是尤勇与王思礼他们更有可能支持公子,但需要公子做一些事情.曹信消化了一下李泽的图谋之后,再度开言.
这是自然.李泽道:王李两家的恩怨,是多年以前的事情了,那时的我,还没有出生了,对他们,有何仇恨可言真要说仇人,那最大的不就是自己的老子吗如果要替王家复仇,我是不是要将自己的老子也宰了,这不可笑吗往事以矣,自当以当前为重.这件事,还要请曹公在中间替我缓和,我如果贸然找上门去,反而不易取信于人.
曹信微微点头.
至于我那二叔.李泽笑了起来:不是我看不起他,实则他这种患得患失之心态,优柔寡决之作风,比起苏宁来,还更要好对付一些.像苏宁那样的人如果当真不管不顾地发起疯来,反而更易坏事.
所以公子就提前在其人身边布局了曹信失笑道.
李泽尴尬一笑:这是一个意外.本是一着闲子,没想到将来有可能成为关键一招.
公孙先生分析,李公很有可能有也在苏宁身边埋下了棋子,只是现在猜不出是谁.曹信道:此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听到这话,李泽楞怔了片刻,方才点头道:这么说起来,老头子倒还真有一地节度使的风范,还没有老糊涂嘛!
子不言父过.公子慎言,外人面前,切不可露出对李公有什么不满之态,这可不仅仅是孝道!曹信叮咛道.
李泽抱拳谢过,多谢曹公提醒,正是因为我不把曹公当外人,才如此肆无忌惮啊!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说起经略横海,只怕困难重重.曹信言归正传,公子将德州烧成了白地,固然阻碍了朱寿对于翼州接下来的报复,但同样,也为我们将来进攻沧州带来了一样的困境.再者公子想经略横海四州,成德之地,只怕唯有我翼州一地支持,这力量,是不是单薄了一点
一点儿也不单薄.李泽微笑着道:横海现在已经没有四州之地,德州成了白地,而景州,现在也不归他了.柳成林杀了景州刺史卢金,别驾冯嵩,自立了.
啊!曹信吃惊得张大了嘴巴,他刚刚从深州那边返回,州里的事情一团乱麻,因为没有及时地在春耕之后做好防汛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