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的人不少,但知道的人都是白家的,都被老太爷和老夫人下了死口,若是白济通此刻口无遮拦地说出“杀母仇人”,孙家虽然破落,但到底不是白家可以随意处置的下人奴才。
“闭嘴!”,老太爷瞪着白济通,怒斥。
随后老太爷又抬手指向了一旁正一脸震惊的孙夫人。
“你还想不想要那个女人了!看看那是谁!”
白济通向来敬畏老太爷,老太爷一说“闭嘴”,眼神一扫来,白济通瞬间就白了脸,哑了嗓。
他木呆呆地顺着老太爷手指的方向看去。
连日的醉酒和晨昏不定,早已让白济通精神生出了恍惚。
孙夫人的脸,看在他的眼中,先是渐渐地模糊,然后又渐渐地清晰起来。
“……茗儿。”
“我好想你啊,你为何都不来看我?”
情真意切,委婉柔肠。
与刚刚阴郁暴敛的那个白济通,完全的判若两人。
大夫人可没有心思看白济通诉衷肠。
“你的消息倒也灵通,你不是钟情孙家的小姐吗?作为你的嫡母,我自然也是不忍你受相思之苦的,左右孙家也是白家的姻亲,亲上加亲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好叫你知道,这便是孙家的夫人,也是你日后的岳母。”
大夫人的话头引到了孙夫人的身上。
孙夫人顶着白济通炽热的目光,温柔一笑。
“三少爷,我家茗儿年纪小,任性了些,日后还要请您多担待。”
白济通点了点头。
竟是柔声还了句,“好”。
…
当日白大爷回到白府的时候已是深夜了。
宵禁自然是有的,但宵禁禁锢的从来都不是他这样的人。
这半个月来,白大爷很是威风了一把,日日都有与他宴请,套近乎的人。
虽说白大爷觉得这些人在层次上,参差不齐了些,但他并不介意。
无他,就是高兴。
今日他便是应邀去了个同僚家中吃酒。
此时回到了秉正院的白大爷虽然有些醉意阑珊,但他还是换了身衣服便去了他的书房。
“积谷,今日可有什么特别的拜帖没有?”
白大爷照例进行了询问,即便这些递上拜帖的人,他可能一个都不会见,但是这并不影响他想要知道都有些什么人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