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应该……可以了,大夫人您……起来吧,不要张嘴,有血,就……咽下去。”对才八岁的景伍而言,能如此拖住一个成年女性如此之久,已是相当不易了。
大夫人感觉那药似乎是已经顺着食道下去了,又似乎是还卡在嗓子眼里,但好在嘴里却是不再涌上血了。
她尝试着张开嘴,果然没有鲜血溢出,于是喉咙微动,四目相对下她艰难地道了句“谢谢”。
最后又借了下景伍的力,闭紧嘴巴,缓缓地拧腰起身。
…
确如景伍所料,被她怼了的白大爷的确是恼了,但他倒也不至于和个小丫头去计较,尤其是这个小丫头还是他最得力的下属的爱女。
白大爷长出一口气郁气,对身边的白纤桐说道,“纤桐,既然延鹤堂没有你的住处,满香园也住不得了,你就和为夫先回前院住几日吧。”
白纤桐顺从地点了点头,她还没有从方姨娘的死讯之中回过神来,她还蛮喜欢乖巧的白纤柊的,却是不想她竟是和自己一样,没了娘。
父女俩很快回到了白大爷在前院的住处,白大爷找了个婆子安排白纤桐。
自己就一头钻进了书房里头。
他白大爷沉吟了片刻后,看着此刻书房中唯二的人,也就是积谷,问道:“积谷,你觉得这些是大夫人做的吗?”
积谷头皮一麻,事实上关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听是都听过了,但至今却还没有理顺过。
但若是直言对这些完全不知,又似乎有些失职。
索性积谷就硬着头皮道了句:“小的,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这些事情过于蹊跷。”。
至于是哪里蹊跷,又是谁有蹊跷,这些大爷自己自会脑补,当奴才的不就应当顺着主子的意思吗?
“果然,就连你也觉得蹊跷吗?”,白大爷不禁喟叹一声,显然是觉得积谷和自己的想法是一致的。
而后也不必积谷再说什么,他自己就一股脑地就开始倾吐起来。
“纤桐早年丧了生母,钟氏这几年来对她倒也不算苛责,况且她若是对纤桐有所不满的话,当初也不必说服老夫人将纤桐和纤樚养在延鹤堂,可见她应当是没有迁怒到纤桐身上的。”
“她这有仇报仇的性子,又怎么会故意在林氏死了五年之后才出手对付纤桐呢?”
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便会不断地生根发芽。
景伍的话虽然当时没有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