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夫人尚未归来,致宁院只有白纤柚这个小主子在。景信身为大管家,自是不用主动去向尚且年幼的白纤柚,请安问礼。
走在回前院的路上。
景伍挽着景信开口道。
“爹,你这两天都在忙什么呢?我都好几天没有看见你了。”
“你爹我一直很忙啊。”,景信微信道。
“不一样,这两天总感觉,爹你好像如临大敌一般。”
“是有点头疼,过几天有个贵客要来白家,你爹得保证白家这边不出差错。”
“爹,是什么贵客,你知道吗?”景伍小心翼翼试探着问。
“嗯,小孩子家家问那么多干嘛。”,景信伸手点了点景伍的头。
景伍佯装吃痛,快步躲开。又欺身至绿芜身边。
一路上不管景伍怎么问,景信都不肯开口说明贵客是何人。
被问的烦了,却也只是叮嘱景伍当日切切不要出院子,好好呆着。
而景伍冥冥之中,却是有种很强烈的感觉,那就是这个贵客,很有可能是任务的一个关键性人物。
………………
另一头,白纤樚正偎在白老夫人的怀里,睡的香甜。
白老夫人轻轻拍着白纤樚。
对于自己一手养大的孙女,原以为胆子大些不会太吃亏,总好过整日只会哭的七丫头。
却是不想,老了老了,把孙女给养坏了了。就连,带人闹事都学会了。
今日之事,的确全是白纤樚的错。但白纤樚好赖是自己养大的,若是重罚,这不是自己扇自己巴掌。原想着事情本也不严重,和稀泥糊弄了也就是了。但纤樚这丫头,偏还要小心眼地上点眼药。
还有那白纤柚,也是个得理不饶人,不甚懂规矩的。
都不是什么省心的。
白老夫人,心下略叹口气,起身坐起,欲下床,身边马上就有个约莫二十五六,妇人打扮的美妇人,躬身扶起白老夫人。
随后又麻利地为白老夫人更衣梳洗。
坐在梳妆台前,老夫人突然幽幽开口道。
“紫檀,你怎么看?”
正拿着梳子给白老夫人梳头的紫檀,只道,“婢子不敢妄言。”,手下梳头的动作丝毫不顿。
老夫人对于,紫檀的回答早就心中有数,有时候问个问题,也并不需要他人给予什么答案。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