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总有些药物、方法,能起到定的疗效。难民流终究是有医生会带了药材,通过钱海屏那边将药物齐集,就地熬药,同时让大夫第二次处理伤口,消毒,以针线缝合伤口之类的事情他怕大夫不太会做,甚至让苏檀儿以及几个丫鬟在旁边等着――事实上他也没有看见最后到底是谁为他缝合了伤口,没有麻药的情况下,那手术做到小半,他便放弃了抵抗,让自己晕过去了。
由于处理伤口,队伍再度启程时,他们没能跟着走。但苏檀儿这时候也已经恢复了果决,她只是留下了三名护院两匹马,其匹给为宁毅处理伤口的大夫,让那大夫在随后可以迅速跟上队伍,此后就连婵儿娟儿杏儿,都被她无比坚决地安排进了先走的行列。知道自己怀孕的消息后,几乎令她有了双倍的坚决,家的旁人根本无法反驳,就这样,他们疗好伤,熬好药,又给昏mi的宁毅嘴对嘴地喂了些,几人方才抬着担架启程,由于天气炎热,路上苏檀儿便直给宁毅扇着扇。
午后的阳光透过树隙直洒下来,渐渐地有微微的风,蝉鸣声响在路上,苏家的几名护院比般的士兵素质终究还好些,此时两人抬着担架,也是健步如飞。感受到凉风,耿护院方才再度试图劝说苏檀儿上马,苏檀儿摇了摇头:“没事的。”她停顿片刻,也不知想到什么,又道:“方腊的人追不来这么快”
“可是小姐你肚里有孩了,你想想姑爷,他也不想”
“我宁愿不想这孩!”她猛地偏头回了句,只手颤抖地握着担架上宁毅的手,眼微微闪过泪光,也是随着担架快步疾行,“我现在只想他好起来!我我没这么矜贵,耿叔你别担心”
“但是”
耿护院话还没说完,另个声音,倒是响了起来:“啊我老婆没这么矜贵,我知道的”
宁毅反握了苏檀儿的手,在担架上缓缓睁开了眼睛,随后,深吸了口气。乍从担架上醒来,他用的是现代的称呼,但此时自然无人深究,众人阵ji动,又前行阵,宁毅才在担架上挥了挥手:“停下来停下”
早晨的时候,娟儿只以为他微微有些感冒,其余的都还好,但手术时晕过去,自然吓了众人跳,只是这时起来,初时虽然看来艰难,但随后他却打了个呵欠,渐渐恢复过来:“这觉睡得很好,谢谢大家了”
如此说完,宁毅走出树林去旁边的河水旁洗了个脸,苏檀儿跟上去,抚mo他的额头,但额头仍然在发烫。宁毅喝掉了路上带着的,剩下的重要,在河边抱了抱苏檀儿,将耳朵附在她小腹上。苏檀儿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