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京告状不成?不过我猜恐怕她是另有想法。告状这种事,没有真凭实据,我们在东京也没有太好的路可走,她也该知道是不可能的。”
“她最近似乎是盯着乌家做布局,想要低价冲货搅luan市场,说不定也真是昏了头想要做孤注一掷呢?”
“低价冲货,那就是把咱们整个苏家往火坑里推了,傻都知道结果会怎么样,整个布行都会联合起来打我们。”苏仲堪笑起来,“就算她想做,家也不会允的,这道命令第一天发下,恐怕当天晚上就会开宗族大会,我们倒省了事了。”
“不过这两天外面倒是有些奇怪的传言。”说话间,一名姓任的掌柜想着,开口提了提。
“嗯?什么传言?”
“乌家的情况似乎有些奇怪,这两日的情况与之前一面调整供需chou调岁布一面大刀阔斧与其余商户谈论发展有些不同。有传言说他们在灿金锦上似乎出了些问题,总之这两日,乌承厚这些人在谈生意时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有织造局的人甚至传言出来,他们在与董德成商量将第一批灿金锦jiao货时间延后。只是眼下还确认不了。”
“那是怎么回事?”苏仲堪皱了皱眉。
“恐怕真是出了些xiao问题吧,这种事情常有。昨天似乎听说他们家负责皇商那批布的秦南秦管事突然病倒了。因为这样那样的关系,总会有些人传得神乎其神的。”一名掌柜摇头说道。
先前开口的那名掌柜也摇头笑了起来:“应该是,我觉得该是薛家在放消息。今天下午甚至还听见有人说,乌家在皇商之事上了我苏家的计,二xiao姐在暗算计他们,眼下出问题了还是怎么的。”
“计?”苏仲堪愣了愣,随后仰头笑了,“这想必是薛家luan放传言无疑了,若真要什么计,要么是大哥的,要么是二丫头的,不过大哥那些日意识都尚未清醒。二丫头嘛,她若是假卧病,或许真有可能在用什么计,不过前次她是真的积劳成疾,忽然病倒,孙大夫也说了她压力太大,又骤逢大哥倒下此事当无疑问。若真是计,听说当时事情皆由立恒处理,他们莫非是了立恒的计策么?”
他说到这个,众人都有些无奈地苦笑起来,老实说自家人笑自家人有些不好,但对于宁毅,他们也都已经熟悉了,旁人或者会说这人神秘,看不懂什么的。都是一所大宅里的人,对于他每天做些什么,家的人都清清楚楚。
整日里就是给一帮xiao孩上上课,讲讲不着调的故事,据说还做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