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说起。
是文轩这边,此次接触宁忌,约是在半月之前,当时宁忌与他的同伴来到城内,在银桥坊摆摊
油灯在罩子里发出细微的声响,周围小小的飞虫舞动,夜的光芒里,成舟海缓缓地梳理着事态,这一次,却是时不时的遭到了打断。
他来了这么久,怎么如今才跟朕说
他的同伴是怎么回事
胡闹、胡闹!怎么能让他一个孩子参与这么危险的事情
老师的孩子,到了东南,这是多大的事情!他不能出事,成先生你不明白?还有左文轩——
成舟海尽量仔细地解答着君武与周佩的疑惑,但过得一阵,房间里的气氛还是变得更加严肃起来,已进入现实的考量了,君武皱着眉头,周佩则回忆了她一度去到银桥坊,看见那摊子的事情,串联起了事态的一切,之后蹙着眉头一巴掌拍在茶几上,站了起来,在房间里焦虑地来回走。
左文轩满脸叹息,已经跪下了。
成舟海则站在一旁。
此事可大可小,但其实没有太稳妥的办法陛下、殿下,说句不好听的,咱们其实未必压得住这孩子
银瓶和岳云都制不住他?周佩拧着眉头。
这孩子自小在宗师堆里长大的,又真的上过战场他有主意的时候,没多少人能拿得住
他继承的是老师武艺上的衣钵吧?君武想了想,那倒也难怪。
观宁家的几个孩子,确实可以这样说不过还好,如今也有个可以勉强拿捏他的办法成舟海细细讲述。
哦?那是个女孩?是他喜欢的女孩子?周佩道,人品如何?
啊?成舟海想了想,看来是不错的。
人品是大事。君武也想了想,又道:最近可以接触一二,好好看看。娶妻求贤,这是大事。
周佩便也点头。
房间里稍稍安静了一会儿,又是坐在椅子上的君武抬起头来:其实他抢了福央的板板糖,你们觉得,他跟周福央话说到一半,君武用手指摸着下巴,复又摆手,算了,先不说嘿嘿
周佩看他一眼,背着双手望向外头,估计也是觉得弟弟突然的想法颇不靠谱。又是大段大段的沉默,宁忌的到来,在这个夜里给皇家的二人带来了许多非现实的东西,也有许多现实的东西,都不是短暂的片刻能够归纳清楚的,两人想到什么,便说些话语。
他们跑哪里去了
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