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那些纸张不会染上那么浓的味儿。
又在床底下以及柜子里墙壁上四处的翻找了一大圈儿,没有发现密室的存在,亦没有别的收获,不得不放弃此处。
和卫均从卧室里出来,她又在隔厅里晃了晃,这里倒是普普通通,比不上卧室里那些家具排列起来时透出的富贵气。
并且,隔厅里没有任何樟木所制成之物,她也放弃了。
相继的从隔厅里出来,鹿元元环视了一圈,忽然想起来,“这郑家,没见着下人啊。”真是如此,只有郑立辙一个人,连个看门的都没。
“也或许,早有预感。”卫均倒是镇定,他好像遇着什么都不着急。
“预感?倒也难说,这世上最搞不懂的就是预感了。但也或许,是有人给了他什么提醒。王爷,我在他们家的小厅里,发现了一点儿东西。”她扭脸看着他,言语间神神秘秘。
“哦?发现了什么?”卫均也侧颈看她,大概是因为她那故作神秘的样子,他也眉尾微扬,似乎很配合她做出了一个感兴趣的表情。
“我在小厅里,闻到了熟悉的香味儿,是体香。还记得在青溪城的金仁显家中和马场里我闻到的体香吗,我猜测是个男人。这回,我又闻着了,他曾躲避在墙角,这回更明确了他的高度,跟王爷不相上下,肯定是男人。”而且,偏瘦。不然的话,就墙角那狭窄的地方,胖子可躲不下。
闻言,卫均倒是几分若有所思,鹿元元瞅着他,倒是想看看他会不会夸人。
“这样一个从未出现过的可疑人物,除了你,怕是别人也找不到了。肩负重任,得相应赏赐,毫不为过。所以,切不可半途而废。”他看着她,以一种长辈的语气,更像是什么高僧箴言。
鹿元元皱着眉头转了转眼睛,“我也没说我要半途而废啊。王爷,要人卖命的确是得给好处,但有些人可能就真的不在乎好处,他们视金钱如粪土。但我呢,我想了,我还是挺俗的,而且还特别识货。在我眼前钓一根萝卜让我走,我肯定不走。但要是钓一根真货,那肯定特来劲。”竖起食指,她说完时笑眯起眼睛来。爱财之色不掩,但也不似她所说的那么俗。
卫均笑,轻轻地颌首,“非常好。”
“是吧,还是俗人好操控。不爱财也不爱色的,太难搞了。”鹿元元美滋滋,帝都的庄园啊,又近了。
离开郑立辙的住处,朝着后院那边走,不紧不慢。
还未到近处呢,就听见合仝世子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