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会的那些家伙真的做得到这种事情吗?
或者是那天晚上那个西装男的同伙?
想到这里,阿克突然感觉到一阵头晕,先前一口气跑上来有些胸闷头晕。
不知是不是因为最近妹妹失踪了,自己心力憔悴,工作又忙得焦头烂额,此时几乎有一种要昏厥的预感。
现在该怎么办啊?
阿克叹了口气,想来这段时间自己叹气的是次数,是一生中最多的了。
他苦笑着走向自己的座位,坐了下来。
学生们的视线也重新看向黑板。
现在如果他到外面去,肯定就扎在人堆里出不来了。
虽然里面这些同学似乎也不大正常,不过至少没有围到我旁边来“会长会长”地叫。
门外人影绰绰,密密麻麻许多张灰败的脸贴在玻璃上像是恶心的画,这群痴呆正在无意识地用脸撞玻璃,发出“砰砰!”的响声。
要是真的有人要对自己做什么的话,这种阵容自己无论怎么逃也逃不掉吧。。。还不如静观其变。
情况已经有些超出现实的范畴,阿克反而冷静下来。
即使是此时颓废的阿克,大脑依旧保持着清醒,并且积极地思考着破局的方法,这就是一种资质和才能。
虽然已经不被鹊看好,甚至被他各种冷嘲热讽外加责备,但世上有很多疯子疯起来连自己都骂,鹊的观点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上课。”
老师的声音在寂静得不正常的教室中响起。
“同学们好。”
他照本宣科地念道。
“老师好。”
除了阿克外的所有人都齐声回答。
正当阿克准备坐下的时候,他刚刚弯下腰,就看到周围人没有坐下,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同学们好!”
——“老师好!”
——“同学们好!”
——“老师好!”
——“同学。。—们好——”
老师声音变得嘶哑。
——“。。老师。。好——”
学生的回答不再整齐。
这些人一个个就像是已经老化的机器,重复着无效的作业方式,犯着同样的错误,无法进行到下一步。
嘴张的再大,也只能从散发着臭气的喉咙六留出口水而已,腐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