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酿造第二次叛变。”
箫宝山先是看着钱启,再后来,他突然就笑了。
仰天长笑。
看到他笑,周围的弓箭手都情不自禁地后退一步,因为这笑声实在太骇人了。
“箫宝山,你笑什么?”钱启问。
箫宝山则伸出手,再对钱启身边的副将道:“你们大可先把我的手先扣上,我既然来了,就随你们处置,决不反抗。”
大概是箫宝山实在是太可怕了,又是主动要求绑的,所以副将没有犹豫,很快就拿来铁链把箫宝山的双手给拴上了。
箫宝山被捆上之后,再对钱启道:“这下,你可以与我详谈了吗?”
钱启犹豫了一会儿,再指着自己的营帐,示意箫宝山进去。
副将还是有些担心,便提醒了钱启一声:“将军,我陪您进去。”
钱启却是摆摆手:“大可不必,你们就在外面等我吧,他如此已经被捆起来了,我若是再怕他,那岂不是遭人齿笑。”
营帐里,钱启示意箫宝山坐下,又给他倒了一杯热水。
虽然箫宝山的手被拴住了,但是喝茶没有问题。
箫宝山接过茶,再对钱启道:“多谢钱将军。”
钱启问:“你今天想来找我谈什么?劝和?去攻打保宁城是朝廷的命令,我不能违背。”
箫宝山蓦地笑了笑,接着再问:“所以,你故意拖延行程,为的就是不去攻打保宁城。”
“我没有。”钱启道。
箫宝山看着钱启道:“我知道,你恨我入骨,认为我就是判国贼,害死了你大哥,但是,当年的事情并不是我策划的,我只是幸存者,仅此而已。”
钱启不信:“哼,那么多人,就你一个人活了下来,你是有三头六臂呢,还是有菩萨保佑呢?还有,你既然活下来了,为何不回来禀报,而是一个人逃回了乡下,你在怕什么?”
箫宝山道:“我并没有怕什么,当年之所以能活下来,是因为几个部下的拼死相护,是他们最生命护住了奄奄一息的我,后来我醒来,本想以死谢罪,可是,我却因为放不下家里的母亲,便想回来见他们一面再走,谁知道,后来被亲情所羁绊,我没有走成,便只想当一介乡野村夫,了此余生,没想到还是因为我娘子的事情不得不泄露身份。”
钱启自然是半信半疑:“可京城的人都在传,你和北庆国有勾结,否则当年的军情怎么会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