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须拿出我身上的笑面金刚就行了,笑面金刚一到手,你们不是一样能够交差?”
白衣少女一跺脚,欲往回走,却又转向他道:“你既然清楚,就更要吃点东西,吃我们的东西又不会死人。”夏红叶又点点头,闭上眼睛道:“嗯,死不了人。”汤用银碗装着,碗的颜色正常,没有下毒,可里面有没有蒙汉药、泻药之类的玩意就很难说了。
白衣少女一咬牙,冷冷道:“好,你不吃,我们也不勉强,不过到时你可别在堡主面前说是我们虐待你,不给你东西吃,不给你水喝。这些都是你自己自找的。”
夏红叶缓缓道:“我说过,这是我自己的事,就算死了,也绝不会怪你们。”
白衣少女点点头,转身挥了挥手,道:“那你一个人在这里慢慢无聊,我走了,再见。”她说完立即回到了火堆旁边,将汤倒进锅里,坐了下来,不再往后看一眼。
月亮已经完全看不见,天地间只剩下丛林里还有堆火在发着光。
黄衫少女又唱起了儿歌,甜而清脆的歌声在黑暗里游荡,夏红叶静静地听着,少女的歌声就像一副副图画,在他心里一张张飘过。这些图画他幻想过,画中本来空白无一物,现在却慢慢有了颜色。
人再孤独、再寂寞,总还有回忆,他也有,只不过在他的回忆中,甜蜜的画面很少,只有白无烟,在他心中,白无烟这么一个思念的人,只有白无烟才了解他。
“月亮走,我也走,一走走到房门口。大姐见我眼儿笑,二姐见我嘴儿甜,只有三姐不理我,愁眉苦脸吞酸枣。”黄衫少女停了停,瞄了瞄对面的绿群少女,笑嘻嘻接着唱道:“月亮走,我也走,一走走到房门口。姐妹三人赛梳头,大姐梳了凤摆尾,二姐梳了个龙点头,只有三姐不会梳,梳了个呆头白鹅吃泥鳅。”
黄衫少女唱到这里,突然猫一样尖叫着跳起来。
绿裙少女从车上下来后,原本一直板着的一张脸顿时变成很凶的样子,跟在黄衫少女身后猛追:“好啊,你这小丫头片子,你才白鹅吃泥鳅,看我不打烂你屁股。”
这些少女身在险恶江湖,却不失天性,同伴之间相处非常融洽,宛如一个整体。
夏红叶发现流云堡的力量远比江湖传闻更为可怕,他从这些少女的行为已看出,云流堡的几个堡主不仅身份非同凡响,而且气度与智慧绝非等闲之辈可比。
这些少女每人身上都透着一股热情与默契,她们彼此间心灵相通,团体意识尤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