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大爷看着青青,自言自语笑道:“好俊俏的一张脸蛋,标致,真是标志,就连香翠楼里的头牌都比不上,男人生成这副摸样一定是投错了胎,投错胎的男人可谓是万中无一,能见一见也算是我章某眼福不浅。”他转向那小胡子,问道:“你说我讲的对不对?”
小胡子强忍住要呕吐的表情,胡子一抽一抽地道:“对,对极了,从章爷口里讲出来的话绝对绝对错不了。”他又强挤出一丝笑容,表情就像是正在被人逼着吃下大一堆狗屎。章大爷接着问他:“你看我像不像是一个吃东西不给钱的人?”小胡子摇摇头,他生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吐出来。
章大爷没再理他,而是从地上拾起来几块瓦砾碎片,放到青青摊前,对她笑道:“现在我已经付了钱,总不能算是白吃了你的东西。”青青捂住胸口,争辩道:“这些明明是瓦片,哪里是什么钱,欺负我不认识钱么。”章大爷又很愉快地笑了笑,拿着刚才那些瓦片,走到对面一卖杂货的摊子旁边,将这些瓦片递与那杂货摊老板,又在一酒壶上敲了敲,道:“你这酒壶看起来不错,我买一个,这些是我给你的钱,你收下。”
杂货摊老板二话没说,马上收下瓦片,并将一精致的酒壶送大章大爷手中,章大爷继而折回青青处,将刚买的酒壶在她面前晃了晃,脸上笑容依旧:“你睁大眼睛看好了,刚才我给你的若不是钱,如何能买得到这酒壶?”青青无话可说,她只希望这帮人快点走,章大爷的笑容简直比让她上吊还难受。
章大爷却笑得更大声、更得意,嘴张得更大,仿佛就要一口将青青给吞吃进肚子里,他将酒壶放在青青面前,鼻子几乎碰道青青的额头,柔声道:“我一看到长得像你这样奶油小生,心底下就会特别舒服,这酒壶可比你那甘蔗值钱多了,权当是我付给你的帐。”说完又大笑着扬长而去。
青青木头般楞在那里,清醒后两腿陡然一软,趴在地上,用手支撑着身躯,没命的开始呕吐。
她后悔刚才没在那只可恶的鼻子上来一拳,她发誓,以后若要扮男人,一定得先将自己这张脸给涂黑了。
放佛像桌子前围了不少人,这些人有的在交头接耳、也有的是专门看热闹来着。天南镇最近的确比平时要热闹许多,镇子上来路不明的外地人一天比一天多起来。
大家都知道天南镖局出了大事,天南镖局丢镖的风声早已潮涌般在各大镖行间大肆扩散,不仅镇上的客栈被闻风而来的人住满,就连一些不起眼的民房也被人用高价租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