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五朵白云,你要是不想让白云从身边流走,就得想办法将她们摘下来?”
夏红叶冷笑道:“云怎么可能摘得下来,人想若摘云,只会从天上掉下来摔死。”女道士道:“那也是没办法事,你若希望找出想要你命的人,就必须摘一朵下来。”夏红叶又不做声了,要他命的人并不是流云堡,他难道真要用刀去对付这五个女人。而不用刀似乎只能按照女道士说的去做,这算什么事!
女道士的眼光又变得温柔许多,细声道:“只有没本事的人才会被摔死,你当然不同。”夏红叶道:“你是说我有本事?”女道士道:“你有没有本事,现在我还不清楚。”
夏红叶道:“要怎样才能让你清楚?”女道士用眼睛向一旁的中年道士扫了扫,夏红叶也朝他看了看,对他道:“你走。”又对女道士道:“你留下。”
中年道士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拖着发麻的双腿,沿着墙壁摸到了外面。
女道士红着脸,规规矩矩坐在床边,两只细手按在紧闭大腿上面,看起来又羞又媚,简直就像个思春的小媳妇。
夏红叶忍住没朝她看,他不敢看,因为他心里有鬼。
女道士瞟了他一眼,咬着嘴唇道:“你干嘛要人家留下来?”夏红叶道:“刚才是你在敲门?”女道士小声道:“是我。”夏红叶问:“敲门找我?”女道士轻轻“嗯”了一声。
夏红叶又问:“找我干什么?”女道士垂下头,声音比刚才更小:“我找你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夏红叶忽然转向她,道:“那你怎么还不进去?”
女道士亲昵地骂了一声,顺手除下道袍,又脱去鞋袜,迅速缩进了床帐子。
床很软,很舒适,就算没有迷烟,一样很容易睡过去。
女道士在这张又软又舒适的床上面翻过来覆过去不下三十个来回,仍旧精神得很,眼睛仍旧很亮,她忽然将头探出帐外,冲着夏红叶清脆地喊道:“喂、喂!”
夏红叶双目低垂,脑袋向下微微倾斜,看样子似乎睡得很沉,好象根本没听见她的喊声。
但她却有自己的办法,这种办法只有女人才用得出来。
女道士眉角一扬,右手已自床脚拾起自己的两只鞋子,四指分别钩住鞋跟,手臂上下一甩,两只鞋子先后脱手飞出。
飞出的鞋子哪里都不打,却偏偏往夏红叶的大腿上招呼。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大腿都是一个相对敏感的部位,男人容易被有一双美腿的女人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