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自己表个态,究竟站在哪一边。那名高手心知自己无论怎么表态,这些人只怕都不会放过师祖,于是许诺三天后一定给他们一个答复,在这三天时间内这些人必须要远远的离开。”zw.
“江湖人重信义,既然他说三天后必会给这些人一个交代,那就绝对假不了。又有他的两个拜靶兄弟为其做保,其余的人也提不出什么异议。虽然仍有放心不下的,但恐他人疑心自己想独吞宝剑,当下也只能在众人互相监视下,停留在原地,不予追赶。那名高手便连忙带着师祖策马奔了整整一天,将他们远远甩在了后面。”
“师祖并没有理会他讲的这些,她现在只想离这个人越远越好。虽然这人所做的全部是为了师祖着想,但师祖却一直被蒙在鼓里,现在一鼓脑全给捅了出来,一时间教她如何能接受得了?师祖当时脑子里只想着一死,因为她发现自己除了去死,竟什么也做不了。一个人绝望到这种程度,除了拼死一战,还能如何解脱?她扬起马鞭照着那名高手虚晃一记,接着两腿用力在马腹上一夹,即刻便连人带马从那名高手旁边窜了出去。那名高手的反应也相当迅速,他的脚一蹬马鞍,整个人忽朝师祖飞过去,一伸手将师祖从奔马上拉了下来。师祖没想到这人竟如此无理,顿时惊怒交加,正待发作,哪知却因此触及身上的剑伤,胸中为一口浊气所堵,立时便昏了过去。”
“她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那名高手已在旁边生起了一堆火,此刻正坐在火堆前看着一闪一闪的火光发愣。寒风吹刮着他的衣袖,将其弄的噗噗作响,师祖这才发现他已将长杉外套盖在了自己身上。当下心中颇有些不忍,便走过去为他将外套披上,这人却才回过神来,直直盯住师祖的脸,忽然对她叹道:‘你走吧。’哪知师祖这时反而不想走了,苦笑道:‘走?我能走到哪里去?’这人道:‘你往西,很快就可以走出中土,千万别再往北走,更不能回南边去。’师祖道:‘我生在中土,长在中土,你却要我往西。你呢?我跑了,你打算怎么给那些人一个交代?’这人道:‘这是我的事。’师祖道:‘你的事却因我而起,我跑了他们会怎么对付你?’这人道:‘他们会公事公办?’师祖问他什么是公事公办,这人答道:‘我和你一样都是通缉犯,都是张士诚的余党。’师祖忽然大笑:‘好一个张士诚的余党,以前是你救我的命,现在你这条命却掌握在我手里,我要是活你就非死不可。除非除非我答应跟你远走高飞的话,你就不去管他什么交代不交代、答复不答复了,对不对?’这人点点头道:‘我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