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画中女子面容清丽,气质出尘,身着彩衣,袖带飘飘,袂角飞扬,似欲乘风而去。手中长剑如一泓秋水,单单只在画中就已是寒意四射,配上此女子的冷艳,可叹凡间难寻,犹似在那九天之上凌虚御风的剑仙。
夏红叶的眼睛被这副画卷牢牢锁住,他牢牢盯住女子手中的剑,眼光丝毫没有移动半分。只不过是一把画中的假剑,为何令他产生如此大的兴趣?
袁籍不懂,他问夏红叶:“这画怎样?”
夏红叶道:“好画。”袁籍道:“好在哪里?”夏红叶道:“哪里都好。”
袁籍脸上显出些许疑惑:“你可看得出此画出自何人之手。”
这副画即没有标题,也没有落款,夏红叶也不是书画方面的行家,他当然看不出来,只好摇了摇头。
袁籍居然比刚才更疑惑,他接过自己提问:“做此画之人,便是山妻。”自己老婆画的画,作丈夫疑惑个什么劲?
夏红叶将眼光从画中收回,停在袁籍脸上,问道:“你夫人懂剑?”
袁籍道:“山妻虽为女流,却巾帼不让须眉,颇通剑理,强似我这七尺之躯。”夏红叶点点头,不与做声,袁籍追问道:“公子仅凭此画就能看出我家内人通晓剑术?”
夏红叶道:“不是懂剑之人,如何能做得此画?”
袁籍道:“愿闻其详。”
夏红叶道:“你非习剑之人,闻之无用。”
袁籍似不甘心,正欲开口再问,这时门外却传来一女子清脆的笑声:“对,这小子说的没错,你不懂剑,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等于白说。”
屋子的门并没有关,风轻轻从门外吹进来,说话的人也轻轻从门外走了进来,走到夏红叶身后。
夏红叶的心跳陡然加快,握刀的手也不由自主开始收紧,眼睛里的目光顿时冻结,仿佛将自己冻成了冰块。他并没有朝来的人看,因为他已听出这个人的声音。白清凤——天上地下唯一能驱策左右他的人。
袁籍的样子似乎已经醉了,白清凤一进来他就醉了。
丈夫醉了,妻子当然不能不管。
白清凤将随她进来的布衣老者唤到身边,吩咐道:“老爷醉得不轻,三伯你且先将老爷扶回去歇息,我还有些事要向这位公子请教请教,看看他对我的这副画到底有何高见。”
布衣老者答应一声,接着将袁籍从椅子上拉起来,用肩膀托住搀出了门外。白清凤随即走到那张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