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尘子面上一笑,道:“老朽见识鄙陋,还望阁下能告知一二,尊师若是与我们武当有什么渊源,我们动起手来岂非伤了和气。常言道,冤家宜解不宜结,此事如果是我师侄的不对,我必会给阁下一个交代。”
夏红叶干脆将嘴闭得紧紧的,他师父一直就在地下埋着,除了名字外,夏红叶对此人一无所知。关于他师父的生平、以及武功派别,白清凤从未对他提过。白清凤不提,自然有不提的原因,他对一个从没见过的人也并不感兴趣。
华尘子见他如此,心中不免气恼,当下不再拐弯抹角,直挑挑地道:“阁下若是想指教本门的阵法,还请等一等,不须急于一时。”
夏红叶道:“指教不敢当,我可以等。”
华尘子道:“阁下不想知道为什么要等?”
夏红叶道:“为什么?”
华尘子道:“因为还有一个人要来。”他见夏红叶无动于衷,又问道:“你不想知道什么人要来?”
夏红叶道:“什么人?”
华尘子道:“公证人。”他看着夏红叶,似乎在征求对方的意见。
夏红叶“嗯”一声,完全没有任何意见。他连公证人是谁,叫什么名字都不想知道。无论这个人是谁,他都不会认识,甚至有可能连听都没听说过。既然如此,又何必管他是谁呢?
公证并非公正。
公证人要公证的并不是公平与不公平,而是双方是不是对规则感到满意。
七个对一个,当然不是一场公平的决斗,不过只要双方都没意见,别人自然也不会说闲话。
华尘子之所以叫个公证人来,就是不想给别人说闲话。夏红叶完全明白,所以他半点意见也没有,他也不在乎还要等多久,等的越久,对他越有利,因为他可以将对手观察得更仔细,有更宽裕的时间将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毕竟一个观察七个,比之七个观察一个,要费时间得多。
等待对于夏红叶来说,已经是一种习惯,就如同寂寞一样,寂寞本身就是一种永无止尽的等待。华尘子则不同,武林中能令他等的人并不多,若是等得久了,面子上多多少少会有点无光。面子这东西不是自己说有就有的,别人说你有,你才有。喜欢要面子的人通常会比较吃亏,因为没人会将它白白给你,哪怕只是一张薄薄的脸皮,你的付出都得令别人满意。
当然并非完全是这样,还有一些人要面子的方法非常划算,他们的观念是:你若不给他们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