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模糊的影子,欧阳虎道:“爹,我好像见你戴过。”
欧阳缺点点头,道:“这块青玉龙纹配乃祖上所传,从我出道的时候起,就一直留在身边。你们可知道我为什么现在要将它拿出来。”
两兄弟摇头。欧阳缺接着道:“因为,我现在打算把它传给你们。”两兄弟将玉佩颠过来倒过去地仔细观赏,可除了上面的裂痕外,好像找不到什么特别之处,欧阳阔继而道:“爹,您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欧阳缺道:“我要说的就在这玉上面,你们可看见上面的裂痕?”两兄弟点点头,可他们还是不明白。欧阳缺肃声道:“我希望你们从今以后遇事先三思,莫要冲动呈强,你们应该能见到这裂痕底下写的字!”
“爹,你是说今天下午”
“哼!”欧阳缺抢道:“我说的是以后,我总有天会死的,不可能保护你们一辈子,你们可懂?”
“不懂。”欧阳虎急道:“您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难道就因为那小子”
“住口。”欧阳缺斥道:“他要是想杀你们,你们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好了不说这个了这本是块好玉,但传到我手上就有了裂痕,我只希望你们能引以为戒,不要让它彻底地毁掉!”
两兄弟红着脸,嘴巴像贴了膏药似的闷在那里。欧阳缺看得出他俩现在正一肚子委屈,换做是自己,年青时听到这样训斥只怕比他们还要激烈,他语气缓了缓,道:“我本不想说的,这是十五年前的事。当时许多武林同道邀我去南海,共同对付一伙邪教,我几乎考都没考虑就同他们一起去了。也就是当年的那一战,幸好这玉佩替我受了一剑,否则我早就死在了那里。要不是使剑的人气已将竭,光凭这玉佩,我也断然不能活命。”
声音顿时哽住,欧阳缺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一字一血,续道:“人虽没死,但肋下三分处却落了病根,每逢天阴下雨就会隐隐作痛,十五年前的那一剑仿佛就在眼前!所以从那时起我便时时警醒自己,遇事先“忍”三分。”
说完这些,欧阳缺心里的大石总算稳定下来,他眼中闪过一丝悲凉,索然道:“知道我为什么要对你们讲这些?”
两兄弟早就察觉今天的气氛与以往不同,心里隐隐约约猜到了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好将嘴巴扎住,等欧阳缺说下去。欧阳缺又何尝不是,这些话,他一直窝在心里,本是死也不肯说的。可今天看见两个儿子变成这副模样,自己虽然出了手,但却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