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京摇摇头:“目前没有头绪。”
“是不是可以从这箭头的来源查起?”老七豫亮收起了扇子,伸手摸了摸石柱上的裂痕,幽幽道:“凡袖箭都是藏在衣袖里,通过机簧发射出去的。能够发射这种箭头的机簧必定十分精良,而且较之普通箭筒更加强劲有力。大哥你看有没有可能是四川唐门造的?他们是这方面的行家。”
谢京道:“唐门远在蜀中,与我们并无过节,况且他们他们造暗器并不是秘密,全天下都有唐门造的暗器。光凭这一点认定是唐门所为,理由并不充分。”
“大哥可曾得罪过什么人,会不会是仇家报复来了?”老三拼命三朗周断冷不丁插了一句。他说话的时候,脸上那条蜈蚣也在跟着嘴角不时地蠕动。发出的声音也因那一刀伤及了下巴下的喉结而变得沙哑,这声音谁听了都不会觉得舒服。
谢京的神情忽又变得凝重起来,久久一言不发。他放眼望着前面奔腾的江水,过了好一会才缓缓道:“谢某人这十年来一直是已诚待人,广结武林豪杰,并未和人发生半点不愉快,幸而得了个君子剑的虚名。只是年轻时血气方刚,爱打抱不平,冲动呈强,节过不少梁子。然而过去这么多年该来的也早就应该来了,为何要等到今日?”他说的虽然慢,但每一个字都落地有声,语气铿锵。
岳东甲道:“大哥说的是,有没有可能是冲着你家那护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