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张少立即骑车向西山街赶去。如此拿人不当人,如此邪恶的法术,张雪姚已经变了,变得让张少不认识。而对不认识的东西,不管是飞禽走兽,还是凡人妖怪,张少的原则只有一个,不利则杀!
顶着雨,张少有些发抖,并不是因为雨水真的很冷,而是因为他的心。那些关于他冷血的传说,并不完全是真的,至少,对他的朋友们不是。虽然张雪姚已经不再是个人,但关于他的记忆却仍然留在张少的脑中。那个带着自己入行的‘小老人’。同时,他的脑中一直盘旋着杀死雪姚后的计划,关于击杀邪术者而获奖的计划。
雨仍然未停,还越加大了起来。天空中的乌云厚得把阳光遮住了大半,天色看起来已经像夕阳西下。张少拿着一个弯月形的白钢酒壶,慢慢向踏入了旅馆的大门。满地的泥水脚印,服务员正在拧着拖把,一切都很平常。
“住店吗?”坐在柜台里的半老余娘边嗑着瓜子边斜了张少一眼,随意地问着。
张少摇了摇头,“找人。”。
“哦。”不满意地回了一声,妇女继续嗑起瓜子,目光重新回到了柜台下方的微型电视机上。
踩着别人走过的泥路,张少在一楼转了一圈,回到楼梯间时,抬头看了看。他的眼睛飘向了左下方的一小段台阶和一个小木门,那里应该是通向地下室的。马上,他就肯定了想法。一个需要布阵做法的术士,在这种小旅店中,还会选择什么地方住呢?
哒哒哒,张少连步下了楼梯。刚一开门,他超于常人的嗅觉就有了反应。他立即拧开了壶盖,里面装了半壶的液体,不知道是什么,但绝对不是酒。悄悄地走向最里面的房间,张少端起酒壶开始变得小心翼翼。
咚!门被踢开了,张少想也不想,冲进去立即对身穿黑色古道服的男子就是一顿挥洒。酒壶里洒出的液体是暗红的,闻着气味儿特别的怪异。直到洒得壶中空无一物,张少才罢了手。左手向后腰一伸,扯出了那把黑铁小刀。
被突如其来的张少吓得用手遮住脸的术士,这才回过神来,借着室内不太明亮的光线,他还是认出了张少。用手一指,他愤然叫唤:“张少,你居然没死。好,今天我就亲手杀了你!”。
张少持刀,围着术士打转,却不上前。那术士果然是张雪姚,也正让张少猜了个正着,为了修邪术,他必须在地气阴气都足够的地下室,为了不被人注意,他必须在最后一间与其它房间都不相连的单间。
只见张雪姚两袖一挥,两手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