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它左右倒步,像跳舞般将身子化成了三个。速度快得让人分不清哪个影子才是它的真身。但它错误地估计了对手。
讪笑了一声,姜涛瞄准了雪狼,“哼,再厉害的畜生也还是畜生。”
“砰”的一声,散弹射出。一大排铁珠布满了姜涛的整个正前方。任雪狼游移的身影飘乎难定,也没能躲开这一枪。哀叫一声倒在了血泊之中。
张少这时也一把将那雪莲从根折断。脚一蹬冰墙,又荡回了雪地。微笑着举起手中的雪莲,张少兴奋道:“姜大哥,拿到了。”
“嗷!”一声狼吼,脸上还带着笑的姜涛被咬破了喉管。血像喷水枪一样向前哧去。雪地里又多了一张红色的图画。
踉跄的雪狼仍然执着地向张少走去,它的眼已经瞎了一只,那血窟窿里不断地向外流着鲜血。它的脖子下方也开了一个小洞,左前脚甚至无法正常着地。但它剩下的一只眼睛,仍然死死地盯着那朵一米的大花。为它的光彩着迷。
“咕咚”雪狼终于闭起了眼,在离张少不到三米的地方趴下了,再也没有起来。
“啊,啊!”这时,从一块被雪覆盖的巨石后方,跑出了一个全身是毛但只有一米多高的小雪怪。没有了雪狼的威胁,它也不怕张少,扑到了那个大雪怪身上,像是在为它的死而哭泣。
张少看到这种情景,心里也是一阵不忍。他走到姜涛身边,摇了摇头。心疼的表情无法遮掩。姜涛还没有死,他一抽一抽地,身体里的血还在向外流着。用上了最后一点力气,他在雪地上写着:“下山,救”最后的人字,刚刚起笔,姜涛再也支持不住了。他太累了,永远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