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那姓梅的镖师惯于使刀,却指点不了他的剑法’
费光侠却点头道‘这少年身手太也灵便,倘若我未入咱们华阳派,决计做不到似他这般轻捷。更不用说只凭着几手瞎刺乱击的招数与一个镖师相斗了,依我看他只是未遇名师,倘若当真有大高手指点,他在武学上定有惊人的成就’
董良笑道‘费师弟何不收他为徒,亲加指点一番,也好偿了他的心愿’
费光侠闹了个大红脸嘿嘿笑道‘我的武功哪有资格做人家师父。要收徒弟也是四姑来收,我嘛最多只能做人家的师兄弟,共同参演剑法,说道指点却是不敢。只不知四姑乐不乐意收徒’
岳小玉道‘不要胡说,咱们华阳派有规矩,要收徒便要经过掌门准许,我自己也做不了主’
董良道‘可是余老祖师已经去世,咱们华阳派眼下并无掌门人,师姑不需顾及这许多’
岳小玉不悦道‘规矩岂能随意更改?一日没有掌门,便一日不能收徒,今后哪位师兄做了掌门,再改规矩不迟’
董良忙道‘是’不敢再说。
杨禾心道‘怎地这董良好似在试探姐姐的口风?是了,他们定是为了掌门之位而来,华阳派师兄弟三个表面上可可气气,暗中定是为争掌门之位互相倾轧。眼下只有姐姐是中立的一方,态度不明。三人心中清楚得很,只要能争取到姐姐的支持,那坐上掌门宝座便大增胜算。也难怪她不愿赶回华阳派,实是不愿见到三个师兄为此相斗’一念及此处,登时便明白了岳小玉的苦衷,也不由得暗暗替她难过。身在他乡身边三个师侄却怀有异心。这董良是一方,万梓和费光侠却是另一方。平素三人甚是和睦,但一到了争掌门的问题上便各不相让,都希望自己师父能坐上掌门之位。这董良更加过分,一有机会便旁敲侧击来试探她的心意。这种事她自不便向自己和青青诉说,只好闷在心里。眼光瞧向岳小玉时,果见她愁眉深锁,面上尽是无奈。当下说道‘那些世俗琐事,该当如何便如何,又何必劳神苦思,枉费精神,你便在此处想破脑袋,不也是无济于事吗’
岳小玉心中一惊,望向杨禾讶然道‘总有解决的办法,只是我还未想到’
杨禾心道‘怎样说个故事来劝解他’搜肠刮肚地回忆从前听过的故事,想了半晌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心喜道‘有了’当即说道‘姐姐既然修道便该讲究清净自然’
岳小玉点头道‘是啊,可惜我还做不到’
杨禾将故事从头到尾回忆一遍,确认无误,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