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素的装扮，也没有换回仙衣的打算。方为仙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忽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他一拍脑袋，掏出了一颗水晶递了过去，“这是在虚灵界的时候得到的，还记得你之前从岩壁上得到了一段符文吗，其实上面还有这块水晶。后来我们找到石像后，水晶又吸收了石像上的符文，我估计这便是那大成虚灵体说的传承。”
“为什么要给我？”慕无双没有接，“我留着又没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点不好意思，因为到现在才给她。果然她有点固执的追问，“为什么我得到第一段符文的时候你留下了水晶。”
“那时候你多强势了，虽然我们是盟友，可是我看着水晶比较特殊，我觉得有点用处，所以就留下了。”方为仙也没有隐瞒当初的想法。然后就看她盯着自己笑意盈盈，最后展颜一笑，“为什么现在又要送给我呢？”
“因为”方为仙有点卡壳，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她老是盯着自己没有去接的意思，便拉住她的纤纤玉手僵水晶放在她手心，“哪来那么多为什么，总之你好好修炼，对你没坏处。”
“噗！”她扑哧一笑美绝尘寰，方为仙看的有点痴了，下意识的伸手想要触摸她的容颜。
清风吹来，她乌黑的发随风轻扬，两人在大树下望着彼此，心跳的旋律有些紊乱了。
最后方为仙还是强行遏制了自己的念想，收回了手轻咳道：“好了，你好好修炼，我为你护法。”
“嗯。”她点点头，起身回了小屋中。
方为仙坐在树下盯着奔腾的河水，眼中满是迷茫，他该怎么做呢。
没有了竞争，没有了危险，假如永远被困在着独立的空间中，是否应该顺从天意。又或者不屈不修与天争锋，用尽一生的时光去修行，去悟道，去追求可以离开这里的修为境界，哪怕最后冲击失败化为灰烬，也无怨无悔吗？
这一切都没有答案，方为仙感觉自己好像来到了人生的路口，很迷茫。
跟他预料的一样，水晶中蕴有大成虚灵体的道，慕无双用了三天的时间才接受洗礼完成，她出门之后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越发的深不可测。
“谢谢你。”她是这样说的，方为仙觉得没必要道谢，因为他们是彼此在这个空间唯一的朋友。
“你是不是很想离开这里？”她的眼神有些复杂，方为仙诧异的看着她，“你知道怎么离开？”
“我我不知道。”她犹豫了一下摇摇头，方为仙笑了笑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