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吐着白雾,同时将隐藏在十二单下无人知晓的也贴在对方身上,被无形轻薄着。
“大概事情就是这样了,义元,以后还请多多指教了。”方言摩挲着那柔顺无比的乌黑秀发,半响后才朝也同样呆立在原地的松平元康,轻描淡写的说道:“暂且还算是家臣的小姑娘,不来搀扶下你已经没有任何反抗之力的家主吗?再这样下去搞不好事态会进一步发展哟。”
惊醒过来的松平元康连忙从方言怀中抢过今川义元,生怕自己敬爱的主子继续遭受什么无礼之事一般大声威胁道:“你、你你这个无礼的家伙,居然对你即将要侍奉的主子做这种事情,这可是死罪喔!是死罪啊!”
“死罪?为主子服务一些杀必死难道有错吗?”方言露出两列洁白的牙齿反问道。
“天下哪有这种服务的?!”松平元康依旧为今川义元所遭受到的一切而表示愤愤不平。
“可是我家主子并没有反抗不是吗?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方言耸了耸肩,无比认真的吐槽了一句,松平元康立即被对方的无耻给弄得一噎,接不上话来。
这哪是没有反抗,谁都没想到对方会突然做出这种事情,没来得及反应啊。
而如同被啪啪啪事后坏掉一样的今川义元还冒着青烟,依旧低着头,大脑混乱无比,浑身如同刚被晴天霹雳了一般燥热,脑间偶尔还串流着刚才的画面以及某种言不清道不明的酥麻快感。
“看来今天已经无法继续谈论事情了,我还是先暂时离开好了,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方言朝对方点了点头,带着卑弥呼离开了这独立球场,朝其他地方远去。
“无礼之徒,别跑!”松平元康气急败坏的说道。
无视身后吵闹的话语,方言刚走出门外,就发现岡崎城主还在大厅边守着,表情严肃,丝毫不敢动弹,不禁有点好笑:“神原阁下?”
神原康政正眼一看,发现是方言,立马鞠了个躬,才道:“言君。”
方言点了点头,嘴角也稍稍放软,道:“今后的日子还需要多多打扰了,从今天起,我就是今川义元的家臣了。”
神原康政眼睛稍稍眯起,很快就发现了方言微妙的语气,低声重复了一句:“今川、义元?”
对方话语间不提今川家,也不提今川,也没有说家臣,只是说了是今川义元的家臣。
“没错,是今川义元,可不要记错了。”方言笑着答复。
神原康政稍一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