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说:“老乡,你要去徐州的话,没人接应你准迷路。我可教你啊,那里公用电话多得很,如果实在迷路了,可以打999报警电话——不过你可能不懂怎么报警吧,哈哈!记得向面善些的人求助帮忙,或者遇到警察最好。大城市里坏人多,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这不更和我们是一样的吗?
来到火车站,我更是吃了一惊——居然是电脑自动售票的,还好不要身份证什么的,给钱就出票!
这回我知道天界局为什么一向低调,韦元宝为什么称他们为农民了。看来他们的能耐也就是在偏远山区种个地,打听一下小道消息,然后以最擅长的暴力手段搞搞破坏什么的。真正的天界内情他们哪里能够了解?坐上火车,我就只管找人吹牛逼。这个叫月河的小城镇离徐州还远得很,有两天一夜的路程(一千五百公里,我在告示牌上看到的,这里用的居然都是人间公制的计量单位)。在这段路途中,我身边和对面的旅伴换了六、七个,我向他们学打扑克,不住吹牛,所幸丝毫没有露馅。还有人夸我虽然是乡下出来的,但是天界语说得好。在徐州这样的超大城市,说话带了乡下腔调不但会被人鄙视,还会被土贼们当作首选目标。
长达三十八小时的旅程中,我很少睡觉,只顾上观看路边乡野风景和城市面貌,以及与旅伴的交流上了。到达徐州时是晚上十点二十分,天色漆黑。然而走出站台,就看到了五光十色的徐州。这座城市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现代化程度和繁荣程度不亚于和国的新京。南都的城市面积小了些,比起国际大都市来说总是要小了一点。别的不说,光火车站,徐州站的站台数量、候车室面积以及装饰、灯具什么,都抵得上南都的一倍以上。
步出出站口,看到了灯火通明的城市。大城市的天空总是相似,都是泛红色且没有星星闪耀的。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发觉自己似乎已经完全适应了这里的环境。只是下一步该到哪里找联系人呢?我是不是过于聪明,没有遇到阻碍所以来得太早了?
突然我看到不远处有一名男子向我走来。而我却没有一点点的紧张感,似乎他根本就是无害的。走近了看,个头比我略矮一点,是个相貌很英俊的小伙子,岁数大约也和我差不多吧。他向我鞠了一躬,说:“远方的客人,你辛苦了。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天界中央情报局特二科科长刘诚。”
虽然我的本能觉得他无害,但是听到这个头衔,身体立即完全崩紧了。他注意到了我的异常反应,向后退开一步,笑道:“不需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