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兄弟得老家主的嘱托,负责账务往来,但自年后运往清远各个州府的窖藏美酒,仅是被劫掠而去的就价达到十三万两白银。“
“八弟久坐家中不知江湖险恶,如今魔教死灰复燃之下,各地的劫掠之事多有发生,又何止我商家。”商七爷冷哼一声道。
:“我却听闻七哥不但是新纳了几房小妾,更在济州府中购下店铺和良田无数。”商八爷讥笑道:“不知七哥何以教我?”
商七爷扶着拐杖上前蹒跚了几步,回望灵堂中的棺椁眼眶中有泪水打转,神情复杂的叹息道:“昔年我商老七为护船而折了一条腿,老爷子怜我辛劳,,便赏我钱财购置些家当。”
“老爷子既然赏你钱财,为何账目上不曾显示。”商八爷冷笑连连接着道:“如今老爷子尸骨未寒,七哥便在灵堂上大放厥词,岂非死无对证?”
“够了,尚老八,莫非你账目上便是干净的吗?”商七爷咆哮道:“上月你在济州府德胜赌坊中一夜便输了四千两纹银,谁人不知?”
尚玉秀冷眼旁观两位叔叔相互指责,余光扫到了灵堂之上的棺椁,禁不止心中一阵阵发寒。
尚玉秀上前几步冷言说道:“两位叔叔莫要争辩这些许钱财了,玉秀有话要说。”
商七爷和商八爷彼此暗恨的对视一眼,拂袖各自坐下。
“咯咯”
尚玉秀见二人罢口不言,突然冷笑了起来。
“前日老家主逝去之后,玉秀见老家主遗容与先父一般无二,便请来了济州府数名郎中诊断,得知了老家主并非年迈逝去,而是有人下毒致死!”尚玉秀双目圆睁柳眉倒竖,怒不可遏的说道。
“什么,此言当真!”商七爷拄杖而起厉声道。
“好贼子,敢捋我商府的虎须!”商八爷悲愤不已道。
尚玉秀从着自家二位叔叔身上一扫而过,冷哼一声道:“二位叔叔宽心,玉秀已经请来几位缉捕的名家,誓要取这贼子的狗头祭奠老家主的在天之灵。”
尚玉秀素服着身一根白色的绸带将纤细的腰身束起,语音娇柔婉转,但语气之中似乎也没丝毫暖意,斯文的话语自有一股威严,教人难以违抗。声音极是温柔顺从。清脆明亮,声音清柔,如击玉罄。
商家后院花园之内。
僧众呢喃的诵经声随着焚香驱走了府邸中弥漫的愁云和丫鬟的怯意,众多身着素服的丫鬟手捧酒水与糕点鱼贯而入,摆放在了众人身前的桌案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