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相幡上一卦千金四个大字却顿足不前转身走开。
接连几日并无人前来卜算,包文正也不以为意,瞧着今日恐怕也不会有人前来测算,又见这幼童手捏细枝蹲在地上玩耍着实的可爱,便兴致大增的也蹲了下来问道:“你在作甚?”
‘祖母说上天有好生之德,这两群蚂蚁在打架,我用树枝分开他们,老天爷定会垂怜我们祖孙,将我家的老宅和田地还给我们。”幼童睁着清澈明亮的双眸,纯真无邪的问道:“祖母说你是相师,相师哥哥你说我家的老宅和田地,还能还给我们吗?”
“。”包文正无言以对,沉默不语。
幼童见相师哥哥不说话,双眸渐渐暗淡下来道:“祖母每日晚间都觉得寒冷,果儿将祖母的双脚放在怀中也暖不热,若是能回到老宅好了。”
“我想给别人做些杂工好让祖母能有一口吃食,可是都嫌果儿年幼。”幼童眼眶渐渐湿润,眼泪打转之际便被衣袖擦拭,接着希冀的说:“过几天等果儿再长高一些,兴许便有人肯雇果儿做工了。”
“若是你每日晨间将哥哥的相幡,自酒肆抗来此处,我便每日给你祖孙二人两碗饼汤可好?”包文正心中唏嘘不已,试探的问道。
“啪啪!”
沈果儿拍着自己的小胸脯双眼发亮,欢欣雀跃的道:“果儿有力气的。”
说完便兴高采烈的朝祖母跑了过去,细说可以有人请他做工,沈家祖母瞧见这相师浓眉大眼的相貌周正,便脚步蹒跚的要上前拜倒在地。
包文正饱读诗书怎会让老人家拜倒,忙上前扶起沈家祖母,沈果儿学着自家祖母跪倒在地,包文正搀扶不及已然是受下了三个响头。
从怀中摸出几个铜钱递在了沈果儿的手中,为沈果儿指明了姜家酒肆的方位。
“相师哥哥,祖母说抗相幡不当得两碗饼汤,不如晚间果儿也帮你把相幡扛回酒肆吧。”沈果儿道。
“那就有劳果儿了。”包文正知沈家祖母在教导果儿,于是便应允道。
“不妨事,哥哥心善,祖母说哥哥是好人。”沈果儿憨态可掬的道。
午间,南宫琼一身深兰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对镜梳洗脸上薄施粉黛,一身浅蓝色挑丝双窠云雁的宫装,头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除此之外只挽一支碧玉玲珑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