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先生解惑。”
包文正唇角浮现出笑意道:“你夫君邬剑罡本就有隐疾在身,你又怎会有孕。”
“先生缪论。”南宫琼白皙的面颊上涌现出羞恼之意,不悦的道:“我夫君乃是铮铮铁骨的男儿。”
“南宫小姐莫要恼怒,便是那金笔书生休了你娶了那红颜知己也是一样无子。”包文正面颊上浮现出如观掌纹的自信神采,掷地有声的道:“昔年邬剑罡与人拼斗之时,曾伤了肾水,虽床帏中与常人无异,但命中无子。”
南宫琼听这包文正说起床帏之中与常人无异,心中浮现出昔日鱼水之欢之时的场景,白皙的面颊上顿时羞红一片。
包文正瞧着南宫琼面颊羞红宛如桃花盛开般灿烂,不由得好奇的问道:“你如今已然寡居一年有余,为何还念道此事?”
“先生如何得知此事?”南宫琼心中猛然一震,休书之事事关两家的颜面,邬家堡和神剑山庄之内也少有人知,今日听闻这少年脱口而出,不由得骇然的问道。
“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包文正淡然笑道:“南宫小姐此生对我来说,如掌上观纹。”
“小女子愿闻其详。”南宫琼收敛住心神,将信将疑的问道。
“不可说,这本是南宫小姐的命数,一旦说破便是改了命数。”包文正摆手接着道:“南宫小姐胸下有痔一颗,腰间更有一道疤痕如婴孩拳头大小,呈梅花的形状。”
南宫琼目瞪口呆的望着包文正的脸庞,心中却如同风雨交加的夜晚电闪雷鸣,自家腰间的梅花痕迹乃是生下来如此,此事父母皆知;但是胸下的痔几不可见,便是连邬剑罡也未曾注意,却被眼前这少年一口道破。
望着眼前的少年双眸中泛出淡定的神采,南宫琼心中一阵阵发慌,只觉得自家仿若赤身裸体的站在对方身前,种种女儿家的隐私尽被对方所知晓,联想到刚才少年所说的床帏之中,更是面红耳赤的慌忙退开。
“若是与我有缘,便是连命数都瞧不分明,被一团迷雾所遮掩。”包文正望着南宫琼惊慌失措的逃离,心中回想起昨日与胎光中见那身穿道袍的女子周身有霞光弥漫,分明正是这南宫琼无疑。
南宫琼心中羞意涌来,便推开椅子回转到了自己的房中,望着铜镜中自家的面颊上的娇红欲滴的羞意,却也不禁为这少年卜算之术的高深莫测而窃喜,自家已然是为过人妻的女子,便是被这少年掐算到了也无妨,但是如果真的能为家弟解除内力岔气的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