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才将左掌抵在他的伤口前,将一股柔劲传到伤口附近。
叶疏影舌抵上颚,闭目凝神,片刻之后便觉通体舒泰,胸前气血流转顺畅,疼痛也减了大半。
又过了片刻,沈玉泓收了手掌,说道:“叶大哥,再有今晚和明天早上两回,你胸口上的伤就能痊愈,但我能力有限,你的内伤却要再过几日才能恢复。”
叶疏影整理好身上衣裳,起身说道:“我明白,只要不妨碍我使剑就行。你也该累了,快回去休息,他们的药你让他们自己来煎。”
沈玉泓笑道:“叶大哥你又说气话了。既然是明天才走,就将今天的事做完。不要在意李姑娘的话,她刚刚是否来过这里,又说过什么,都不妨碍我做该做的和要做的事。何况我所煎的药也有你的一份。”
叶疏影笑了,说道:“不错,她刚刚说的话只当是放屁。”
沈玉泓“噗嗤”一笑,说道:“我可不要当做放屁,放屁的话岂不是还有一响,又有一臭?”
叶疏影又笑了,这回是发自内心愉快地笑,刚才的气恼已完全消散。他实在没有想到,从沈玉泓的口中还能说出这样风趣而又意味深长的话来。
雁过长空,不着痕迹。李淑华来与不来又与我何干,她说了什么我又何须在意?只要无愧于心,做好自己该做的和要做的事情就行了,哪有那许多工夫去自寻烦恼?
叶疏影笑道:“我曾听小疏说,从女人口中说出来的道理都是强词夺理,可为何我听你说的话,却觉得句句在理?”
沈玉泓已经开始配药,将要用到的草药捡到药锅之中,淡淡笑道:“那你觉得小疏的这句话又有没有道理呢?”
叶疏影仍是笑,笑罢才说道:“也许用在别人身上有理,但是到了你这里就变得毫无道理了。我留在这里帮你。”便将旁边的柴枝取出来一些细的,准备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