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悦,又不敢发作。那两名歌女也吓得停了弹唱。
褚三江看见这包厢中还有一张空着的桌案,便走过去坐下,将佩剑往桌上一放,说道:“我只不过是借你们的地方歇歇脚,不必大惊小怪,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咱们互不相干就是。”
这时艄公听到乐声忽然停止,以为舱内出了事,便匆匆奔了进来。原来这到画舫上为客人弹唱谋生的歌女一向是卖艺不卖身的,但近来发生过两件客人醉酒之后调戏歌女而闹出了人命的案件,为此南巢帮的人吩咐下来,凡是在湖上闹事的人一律沉江喂鱼,而出事的船家不得再在巢湖水域营生。因而这艄公凡是遇上客人喝酒而又有歌女伴唱的就十分留意。
这艄公已过半百年纪,身材矮小,满面沧桑之色,快步走入包厢之内,看见包厢中陡然多了两个佩剑的男子,也大吃一惊,说道:“两位贵客,不知是何时驾临小舟的,老汉失礼了。”
褚三江道:“不必客气。可有好酒好菜,多取些上来。”
那艄公看了看那四位一脸扫兴的书生,知道他们不是一路的,面露为难之色,说道:“这实不相瞒,这画舫已被这四位公子包了下来,这酒菜也是他们在酒楼中预定找人送上来的。两位大侠如不嫌麻烦,还请移驾,老汉那边还有一艘画舫是空的,我找人送两位过去”
褚三江说道:“敢问老丈,不知你的船能不能送我们到湖心木山岛?”
艄公听了更是惊诧,谨慎地问道:“不知两位是南巢帮的什么人?”
叶疏影见那艄公脸色有异,立即说道:“哦,我们是‘狂澜刀’何晓风何公子的朋友,今日路过贵地,所以想顺道拜访何公子,若是有幸还想一睹南巢帮两位帮主的风采。”
那艄公似乎松了一口气,神色变得尤为恭敬。毕竟何晓风极有可能是南巢帮未来的主人,他的朋友恭维还来不及,谁敢得罪?艄公说道:“原来是何公子的朋友,失敬,失敬。两位侠士有所不知,咱们平常百姓的船是不能进入木山岛方圆十里以内的水域的。”
叶疏影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我看老丈方才神情紧张,不知是何缘故?”
那艄公说道:“这位公子有所不知,这南巢帮的人今日一早才下了命令,让我们在巢湖上营生的人,只要发现任何行迹可疑的人或是外乡之人,都要立即上报。”
叶疏影问道:“不知是何缘故?”
那艄公靠近叶疏影与褚三江,压低嗓子说道:“老汉也是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