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大师将弯刀飞出,大师神力,我如何能抵挡,我师父武功自然在法王之上,只是恐防大师出手伤宰相是虚招,却是有更大的后着,所以护在大汗身旁。”
“哇!”阿必达大吼一声,双掌合十,两趟衣袖鼓得涨涨的,白无常不敢怠慢,暗暗凝气准备抵挡,但能否挡住这个和尚的一击,自己心中并无任何胜算。
“二位,请坐下,今日乃赏花雅兴,不可被暴戾之气所破坏,法王定是在闭关修禅,功成之日,定会以无尚法力,感化民众,而教主就像稳如大地的地藏,为众生劳累入世。”
既然大汗开口,二阿必达便不敢放肆,而且听大汗语气,将他幽冥教主比作地藏,那自己师父便是释伽,想必之下更胜一筹。
而白无常心中对此和尚是有点忌讳,也趁机顺势坐下,但脸上还是冷冰冰的,耶律楚材低声翻译,宋婉儿便知道二人争斗原因。
突然大殿外,花丛前,跳出一只灰色的野兔,身上还带着一支小小的箭,“将兔子拿来。”窝阔台笑道。
正当侍卫举步之际,大家眼前白影一闪,随即看到白无常已经跪在窝阔台面前,双手捧着野兔,而弓箭已经离开了兔子身体,并排放在他手掌中。
这轻功匪夷所思,阿必达也不禁暗下佩服,心中痒痒的,想着怎样在大汗面前表现一番,为师父挽回颜面,看得徒弟如此精明,蒋子文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窝阔台正想赞扬谢必安,却见一个六七岁的孩童,挽着弓,出现在大殿外,他连忙招手让他进来,男孩马上走进大殿,跪下道:
“其木格参见大汗!”
“其木格,你父亲是谁?为何在皇宫射野兔?”
“禀告大汗,我父亲是万夫长那日松,是大汗昨日命人唤我进宫的,因为每晚都练习拳脚功夫还有弓箭,到了宫中也不敢怠慢,刚才射得以野兔,所以追赶至此。”
“你父亲就是那日松?好,果然虎父无犬子,你父亲为国捐躯,是蒙古的英雄,孩子,过来。”
其木格走到窝阔台身边,窝阔台将他搂在怀里,“孩子,你父亲为国献出了生命,你怎么看。”
“大汗,我要更加努力练习,长大后要像父亲一样,做一名勇士!”
“好,好孩子,你已经没了父亲,以后大汗就是你父亲,好吗?”
其木格大喜,立刻跪下,口称父亲,窝阔台哈哈大笑道;
“其木格,你去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