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一样要替我,完颜娄室,飞翔在长空地大鹰牧羊。”
很快,关群被一群满口牛奶臭味的女真人按倒在地。脱了**烙上了牲口才有的印记。
到现在,一年多时间过去了,没当想起那日烙铁印在身上时的痛楚,关群就不寒而栗:那些满头小辫子地女真人,那些呼啸而来的铁蹄,如噩梦一般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这一年来,看惯了生离死别,看惯了横飞血肉,一颗心也麻木了。
只夜深人精的梦中。关群还时不是梦见当初在燕京读书时地情形,梦见座师得意上翘的白胡子:“周礼曰:以星土分辨九州之地所封域。尚书曰:万国咸宁”
“怎么了,什么呆?”看到关群愣在那里,都官拍了他一巴掌:“妈的,你还是快点。再迟若姚家军追上来可就麻烦了,就你们这群散兵游勇,还不是被人砍瓜切菜一样杀个精光。”说到这里,那个都官一脸的忧虑。
关群定了定神安慰道:“将军你也不要愁,宋军一时还来不了。这点我可以肯定。”
“你小小一个奴隶。懂什么?”都官一瞪眼睛。
关群也不生气,细声细气地说:“宋军普遍采用募兵制。所有士卒都以厚饷引诱。在普通士卒看来,当兵不过是一个谋生手段,上了战场,哪里会出力死战。再说,宗望将军的东路军刚打了个大胜仗,所获甚丰。现在东京府库空虚,要想凑到足够的军饷根本没有可能。而宋军是不见到钱不肯开拔的。我猜,姚古他们现在只怕还在泽州找地方官要钱吧。没个三五日来不了,到时候我们已经回云中去了。”
“呓,你这家伙说得倒有几分道理。”那个都官有些惊讶:“看不出来,你倒有几分本事。这么说来姚古大军暂时来不了,可林虑的杨华离我们可只隔了一座太行山,随时都有可能杀到隆德城下,却不可不防。你说,他会来吗,什么时候到?”
关群想了想,“所谓兵法,其实不过是因地制宜,因时制宜,需要收集大量的情报才能做出准确地判断。对杨华这个人,我没一点了解,也不知道他的作战风格,根本没办法回答你这个问题。”“嗤!”都官冷笑一声:“关群,我看你也就是一个说大话的。”
说到这里,都官有些愁,“据说,宗望在开封动杨华打过几仗,好象没赢过一次。上一个月在相州还被人歼灭了上千精锐,端的是好生厉害。”
“二皇子也被他打败了。”关群吃了一惊:“我听人说这个杨华才二十出头,想不到用兵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