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腊叹了一声,并未说话,只是望着外面的大雨,默不作声。
雨夜的金陵衙门黑沉沉的,大雨冲洗着这衙门府内外,平常金陵城的闹市直至三更方休,但是雨夜已经使得整个城市一片安静了。
内屋里点着两盏蜡烛,这是精品的蜂蜡,但是未有刻画或是雕饰,所以价格不是特别的昂贵。蜡烛的火光闪耀着,正映着几6异常严肃的脸,虽然没有说什么话,但是房间中的压抑谁都感觉出来了。
这里坐着的正是刑部6平、江南提点刑狱司提点刑狱公事刘建、江宁府衙门捕头吴青和李武石、权江南两浙厢军军事将军赵将军和吴将军,还有那个游荡江湖的李京山。自6平赶了回来,就未说什么话,直接吩咐道:“晚上到衙门书房里议事。”刘建诸人也是黑着脸不说话,闷闷的吃过晚饭,就赶到了书房。
吴青眼见众人都闷着嘴巴不说话,于是打破沉闷道:“吕师囊怎么会跑掉了?”
刘建冷哼一声,向着李京山一指道:“你问问这个李京山,到底是怎么跑掉的?”
李京山哇哇大叫道:“喂!老头子,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这样看着我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怀疑是我故意放走了吕师囊不成;
!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刘建冷冷道:“当时茶棚里就你一个人,期间生了什么,我们一概不知,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中有数,不需要对老夫说。”
李京山气愤地道:“他妈的,老子千里迢迢从扬州跑到金陵,给你们做免费苦力还不行,还受你这个老家伙的气,气死老子了!老头,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怎么老实和我作对!”
刘建悠然道:“老夫只是猜测而已,怕是某人心虚,在这大吵大闹。”
李京山正要过去扁刘建一顿,李武石说道:“各位大人,如果李兄当时故意放走吕师囊的话,那之前若他不告诉我们吕师囊在金陵,我们不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李兄没有必要这样做啊!”
刘建语塞,支支吾吾地道:“这个谁清楚,指不定又是一个阴谋。”
李京山受不了这老头子了,立马走过去,却被一人拽住,他回头一望,却是6平。
6平平和地道:“诸位就不要打嘴仗了,先把事情说清楚,京山,你先坐下,吕师囊到了茶棚后生了什么事,你先细细的说清楚,坐下吧。”
李京山又重坐下,放稳椅子道:“你们出了茶棚后,那个吕师囊就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