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具干瘪的尸体从孔雪笠的手中脱落下来,倒在了雪地上。其余准备看热闹的壮汉已经吓疯了。呐喊一声,准备四散而逃。
壮汉们的决定非常快,几乎是没有犹豫。在面对一些怪异的事物面前,他们根本就没有什么反抗的心思。当然他们没有蠢到朝一个方向跑,分散跑逃生的几率是很大的。至于谁死谁活,那就看老天的决定了,看自己今天出门拜过神仙了没有。
但是他们毕竟是凡人。
几声非常短促的惨叫之后,一切都归寂了。
第二天一早,郭北县就轰动了。整整五具尸体平平整整的摆在了青楼,老鸨哭得像死了爹一样,她是吓的。仵作已经过来验尸了,和之前死的人的症状是一样的。也就是说,这个案子还是没有什么进展。
青楼的老鸨哆哆嗦嗦的说不出全乎话来,而且那人都蒙着脸来的,根本就看不清是什么人,只知道是个外地口音的人,不似是本地。监牢里的那个寡妇其实早就已经疯了,根本就不能审问。
这让县令头都大了。感觉这郭北县就是个坑啊,什么奇怪的事情都接二连三的发生了,不管他是暴跳如雷,还是重金悬赏,这个案子似乎已经成了个悬案。他又不能将案子归结于鬼神之说,要是这样说,被上官责罚都是小事,说不定在考评的时候记个过,这辈子就升官无望了,真是个坑人的地方。
白牡丹去看热闹了,回来的时候,气息有些不稳。采药回来的时候,在厨房里找到了邢路,又说起这件事情。
“我觉得应该不是人做的。”
她说话很郑重其事,看着邢路说道:“最近不太平。”
“这个世道能太平到哪里去?”邢路拿起了一根黄瓜啃了一口,问,“你吃不吃?”大冬天里吃黄瓜,现在也只有邢路这一家了。
是邢路啃过的一根,白牡丹做了思想斗争,然后伸手接过来,倒着吃另一头。邢路又顺手拿了一根,这才从厨房里出来:“这根给你吧,你手里的那根我吃过的。”说着又从白牡丹的手里将自己吃过的那根拿过来。
白牡丹愣住了,自己那根黄瓜也吃了两口了啊,要是邢路吃着吃着,将自己吃的那头也吃下去了,那应该怎么算?算不算被他亲了?估计黄瓜上面还有自己的口水吧?正想着,邢路将黄瓜几口就啃了,不过最后白牡丹那像是狗啃缺的那点,被邢路扔掉了。
被嫌弃了,有点失望,那是一定的,毕竟仙女的口水不是谁都能吃到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