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说,“其实,你别以为我说错了。她这情况,让我想起有一回在民间巡视,遇到的一个养猪的农夫”
上官断目光微动,搜寻脑中的记忆。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当时,阿弟路过一乡村,正好口渴,在农夫家讨了一碗水喝。农夫家的母猪不肯吃食,好像病了似的,伏在圈里一动不动。农夫打发儿子去请人赶种猪来配种。
农夫还笑眯眯告诉他,“这不是病,这头母猪到了能下崽的时候啦”
上官断看到这里,囧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冷眼瞥了阿弟一会儿,忽然一巴掌呼上了他的后脑勺!
幽若空正哺血呢,没法子躲,只能生生吃了一记打,嗷嗷叫道,“喂,你怎么搞的!我只是打个比方,又没说你宝贝娘子是猪!你这样宠她,干脆把她供起来!”
花溪烈停下来,“你说谁是猪啊?”
“我!”幽若空连忙严肃地说,“我说我是猪,哥哥不同意!生怕被我带低了档次!”
上官断鄙视地转开目光,“扑哧”一声失笑了。
花溪烈懒洋洋看向上官断。用眼神质问着他莫名其妙的笑。
上官断天生有一种情场老手的狡猾与温柔,不着痕迹转移话题说,“宝贝,吃饱了吗?还要不要?来,到哥哥这里来。”
花溪烈木然瞧了他们一会。重重叹了一口气,躺回了床上。眼睛直勾勾看着帐顶那样子,显然对人世一切都丧失了兴趣。俊美无双的夫君,也算不了什么啦!
幽若空沉默地斜睨着她,又作死对哥哥说,“你看,是不是跟要下崽的母猪一个样儿?你看着好啦,过两天,她还会变得很暴躁。把这殿宇拆了也说不定。”
上官断作势又要揍他,幽若空“吓”得往床上一倒,十分“巧合”倒在了娘子身上。
兄弟俩心有默契,配合得很是精妙。这手段跟君素素有一拼!往娘子身上一倒,就没力气爬起来了上官断见阿弟没被驱逐,立刻就飞身合并,变成了同一个人。
花溪烈没有赶走他们。她此刻根本顾不上应付他们的手段。她完全被照亮了似的,定定地看着上方的夫君,“你刚才说了什么”
“没什么,反正没说你。说你不是找打么!”幽若空把手放在她的耳侧,进行轻微的抚触和挑逗。
花溪烈顾不上他要造反的爪子。她沉默着,整个人从内而外升起了一种光芒。眼睛越来越亮,简直让幽若空和他哥哥感到刺眼,谁还好意思在这样纯净又炽燃的目光下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