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若空一愣,“喂,不要了?这还没到三天呢!”
“还给你。我素来不喜跟人争什么。”上官断也无耻起来。丢下这句漂亮话,径直飞了进去。
云玺的鬼眼瞬间大了大,又连忙变回了原样。垂了头,好像什么也没看见。
幽若空摸着失而复得的螺蛳壳,滋味十分复杂。尤其某人进去后,简直重得出奇。脖子都被压酸了。
他阴阴一笑,向镜石中传音道,“娘子,你出来,外头一起散散心?”
花溪烈:“你不是在里头吗?”
“那是另一个我好娘子,出来散散心吧,为夫求你让他自己在里头休息会。”
花溪烈经不过这只苍蝇烦扰,身影一闪,飞了出来。刚想跟娘子说话的上官断,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地问,“这就是你说的不怼我?”
幽若空志得意满,拉起爱妻的手,对里头说,“别阴阳怪气的。我又没让你进去。你要不乐意,再飞出来呗。”
上官断:“”他厉害得上天入地,偏偏在争宠一事上,屡屡折翼。若非顾及娘子,真想把这螺蛳壳给轰了!
幽若空平了家事,这才肃下脸色,对云玺吩咐道,“你速回林府去,让牛头们前后布下魂器。所有人严加防备。”
云玺:“主子是担心?”
“照办。”
“是。”云玺领命,向林府飞奔而去。
花溪烈见他如临大敌,一惊一乍的,少不得安慰了一句,“幽若空,不必害怕,有我在。”
幽若空扭头看她。神色柔和下来。用指腹摩挲了一下她的掌心。眼睛脉脉一弯。
花溪烈竟懂了那笑容。嘴角微动,轻声责备道,“没出息,看把你得意的。”
“娘子疼我,我自然得意”他的神采越发缱绻起来,“方才所得的快活,乃生平从未曾有。”
上官断实在听不下去了。“嗖”一下飞了出来。十分不轻盈地落了地,激起一阵飞雪,糊了幽若空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