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妖力。浑身暖洋洋的。舒泰极了。于是,偏了头对幽若空嫣然一笑。
幽若空心神一醉,笑问道,“这算是”吸到手了吗?他什么也没看见啊。
可是聂无霜,却缩小了一圈,转眼间已半死不活。
花溪烈问道,“此人作何处理?杀了,还是给他一点幻香?”
“幻香?”
花溪烈抽抽嘴角,不无心虚地说,“就是变作林丰年那样”
幽若空心里动了动,“原来,林丰年是中了幻香吗?那我每天抱着她闻的话,岂不是”他的眼睛眨巴眨巴,对她瞧着。
花溪烈竟然看懂了那眼神,撇嘴不屑道,“你没事的。放心。”光是自然散发的花香,并不足以迷魂,还要辅以特定的毒素,才构成幻香呢。
幽若空被戳中心事,讪讪道,“为夫何时不放心了?”他只是希望,自己对她的情意,纯粹发自心灵,而非受妖术控制罢了。
两人你来我去,打情骂俏,俨然已把聂无霜当死人。
聂无霜却还当自己是个活的,从地上拗起头来,对花溪烈说,“别杀我,我愿意向你效忠。”
幽若空冷冷斜睨他,“你还是死吧。死了还能去投胎。活着,想死也死不了。”
这莫名其妙、听起来错误百出的话,聂无霜如何能懂?他心里想的是,只要一息尚存,还有机会修炼回来。毕竟,他的仙根没有废,大不了从头再来!
“别杀我!”聂无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说,“只要你饶我一命,我可以帮你诱杀我师父他们。”
幽若空和花溪烈同时一愣。对视了一眼。幽若空从爱妻的眼中,读到一丝渴望,却摇头一笑,“我家娘子需要进补,何须外人指手画脚。自有夫君为你谋划。”
花溪烈自然是信他的。于是,对地上的聂无霜,冷傲又轻蔑地笑了笑。
聂无霜怔怔的,心神在那一丝笑里,变得四分五裂。
幽若空见了他那眼神,这才意识到,这猎物是个男的,并且死到临头,还敢用目光亵渎他的爱妻!
他一把提起聂无霜,往外面一扔,“有劳青芜师兄,将此人带去天牢交给牛头。好好给他上几道菜。”
青芜接住破口袋似的聂无霜,检视一番,很是惊讶。对白莲轻声说,“老祖,他金丹碎了。”
白莲也上来检查。“仙根还在!快废了他!幽若空那小子做事也真是,留着他的仙根,等他练回来了再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