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游山玩水似的把云玺的元神“逛”了一遍,有许多有趣的猛料,但是,幽若空要的答案,却没找到。
她摇头道,“这家伙吹牛呢。他只知道风国的天灾,乃烈国国师所为,却不知是何邪术,更不知解除之法。”
幽若空拉紧她的手臂,防止从气流漩涡中坠落。“如此说来,岂非永远无法破了邪术?”
花溪烈讽刺一笑,“有我在,你何须担心这等小事?此人口中所谓魔尊,在我看来,也不过蝼蚁罢了。”
幽若空精神一震,双眼放光,“当真?你见过烈国的国师?”
花溪烈摇头,“我怎么会认识那种小人物!”
幽若空无语地瞅着她:没见过,你就判定人家是蝼蚁!
他怀着“姑且一试”的心情,请求道,“那破除邪术的事,就拜托你了。毕竟”
“毕竟什么?”
“毕竟这也是你的责任。”幽若空换成亲密的口吻,含蓄地暗示道。
见她一脸无知,他不禁倍感无奈。情话也听不懂的妖怪,拿她怎么办?
他只好挑明了说,“你即将是我的皇后,不该为国家分忧解难么。”
花溪烈切了一声,表示十分不屑,“这个国家的存亡与我何干?我所做的一切,全都只是为了你!”
幽若空听得一呆,心间的死穴又被戳中了。淌出一道滚热的细流。不经意之间,他的脸已绯红一片。
他转移话题,向云玺的元神瞥了一眼,“这家伙怎么办?”
花溪烈说,“随你。他的肉碎了,你是没法吃回去了。而且,魔道的人,一点也不好吃”
幽若空忍无可忍地打断她,“呃,要不就让他做个鬼奴吧,现在让他魂飞魄散,太便宜他了。”
花溪烈赞道,“好主意呀。”
花溪烈取他一滴血,为他和云玺,缔结了一个主仆之契。她的妖力太强了,云玺根本无力反抗,只好戴上巨大的契约枷锁。黑烟化作一道淡薄的虚影,畏缩地飘在一旁。
幽若空冷冷一笑,“先下去吧。找白莲师祖去。他自会‘教导’你怎样为奴!”
云玺打了一个颤,却不敢不从,低着头飘走了。
幽若空目光淡淡的,睨着那个影子。如果没有妖精出手,此刻他的下场,就是这般模样啦。
他怀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心情,拍了拍花溪烈的背,示意她下去。
花溪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