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足足有一刻钟时间,他苦笑拱手。
“学文不才,竟是对不上。”
哟呵,竟然认输了,钱飞还以为对方会死扛到底呢!输得起,让钱飞对他刮目相看,还算个读书人。
“但对联只是小道,我等苦读,诗词才是体现。”
钱飞像是糊了一脸粪便难受,这货前后不过三秒又开始找理由,什么诗词之类才是正道,将对联贬的一文不值,那点登时好感化为乌有,他扫开凳子道。
“诗词么,呵呵呵!”
“鲁叟谈五经,白发死章句。问以经济策,茫如坠烟雾。
足著远游履,首戴方山巾。缓步从直道,未行先起尘。
秦家丞相府,不重褒衣人。君非叔孙通,与我本殊伦。
时事且未达,归耕汶水滨。”
“鲁叟是谁?”在此指的大抵是这群夸夸其谈的文人雅士们,步惜雨想。
钱飞顺口就来,写诗?呵呵呵!小爷不记得什么王维柳永,但记得豆腐白的诗词,这首嘲鲁儒正是应景。至于是不是嘲讽了大赵所有读书人,钱飞才不管,他只想喷几句。
或许这就是嘴炮功能带来的后遗症,他也不知道。
“这,这,不当人子”姜学文气的手脚冰凉,觉得句句写在心底最疼的地方,像是被扒光衣服,让真实的自己无处躲藏。
“呀,这首不行?那再来。”钱飞说嗨了。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裤思故乡。”
好险,差点念成“低头撕裤裆。”,还好改过来。
越说越无趣,钱飞摇摇头,还真有几分想家了。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这首杜甫的望岳念罢,钱飞一摇头,叹口气。
山高人少,无敌寂寞,世上恐怕没有豆腐白存在了。这一刻的钱飞杜甫李白附体,大觉诗词一道自己无敌天下,欺负这群小屁孩大是丢面子。
意兴寥寥,钱飞感觉到一阵孤独,如游子思家,精神也萎靡几分。
“诗词,诗词只是小道,治国理家才是。”姜学文还在苦苦支撑,但说的自己都没有底气。
“治国?你懂经济学?你懂民生?你懂政治?”三问问出来,钱飞努力提起几分兴致“你懂个屁,你什么都不懂,还敢说治国理家?你连自己三房小妾都治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