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干脆就没动。
这吴昊还真是个清官,家里穷的要死,不知道这半两银子是他存了多久存的?没钱寸步难行,我特么该去哪弄钱买地开客栈?
三分钟后,钱飞拿了梯子翻墙而出,身上的官袍早就换下,换上了一身粗衣麻布。这种粗衣麻布穿着很难受,要不为了不暴露身份,钱飞才不穿。他花了六七分钟穿衣服,衣服穿好后,钱飞翻墙而出,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
而前厅的吴昊老当益壮,拖着病躯要去拜谢钱飞。吴昊真是一位清官,且有才能,如此才此地做了县令,要知道,江城县令,往往都是要入京为官的,甚至有一届江城县令官至宰相,由此,此地也就被视为第二可能出宰相的城市,向来为人津津乐道。
吴昊为朝廷看重,特意教他做了个江城县令,那是将其视为宰相的种子培养。可惜吴昊刚烈,铁骨不屈,不懂得变通,故此才被段得抓住机会,和钱飞狼狈为奸,差点就搬倒。
要是他早些下手,动用一些关系,段得却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刚才在公堂之上,他以为自己必死,只想逞个口舌之利,以身报国。不成想,突然间的反转让他愕然,段得下狱,午时斩首。他今后将能大展手脚,没有段得再胡搅蛮缠,这种大恩,一是救命,二是高兴,他硬是拖着伤躯,稍加梳洗便要来拜见钱飞。
“钱大人之人恩,粉身碎骨亦难报万一,若是不来拜见,岂能示我诚意。”
旁边小心注意的衙役心底暗骂“他还差点把你折磨死了,你怎地就只记住他的好?要我说,赶紧趁机弄死段得,以免夜长梦多,那才是你老该做的事情。”,衙役默默吐槽,知道这老头性子,劝了劝不听,他也没招。
“哒哒”敲门声响。
“吴昊前来拜见钱大人。”吴昊苍老的身躯挺立在门前。
这位钱大人虽有荒唐之举,却难得浪子回头,好生劝导,将来未必不能成为一代名臣,老夫这般急匆匆的来拜见,却要和他分说个明白,要保下他,免得段得身后势力反扑害死钱飞。只是要保钱飞,不免动用朝中的关系,吴昊皱皱眉。
老夫一生铮铮铁骨,罢了,他钱飞救我一命,我岂能不知恩图报?动用些许关系又怎地?段得不一样动用了他背后的关系,差点将老夫害死。
有道是死后明万事,吴昊经过此大悲大喜,看开了很多东西。身后有势力,不拿来用算是浪费,只要为天下,为国家,动一些势力又怎样了?老夫,问心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