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小人这里自然有药。公子放心,小人这就安排人把人运走。这次的事,小人也有责任,是小人平日管教不严,他们才会冒犯贵人,公子与小姐不要见怪。”
说话之间,刘麻子已经示意焦婆子与他一起跪下,给这对年轻男女磕头认错。地上很凉,刘麻子的心却很热。一想到不久之后,就能得到这样一个平日自己连多看一眼都不敢的美人,他就从心里开始感谢这场瘟疫,和这座偏僻的花庄。
这些衙内小姐从来就不曾拿衙役公人当成过一回事。在他们眼里,自己这些人,不过就是挥之即去,召之即来的奴仆,做事不需要考虑自己的感受,只下一道命令,就要自己这些人吃苦拼命。那女人一会要弄醒她,让她看着我是怎么
或许这书生有些手段,但是毕竟年纪不大,于江湖经验所知甚少。只要喝了蒙汗药酒,便是自己的天下了
刘麻子如是想着,表面上依旧做着恭顺样子,跪倒在地为范进及张氏磕头赔罪。范进笑道:“好了,其实也没什么关系,我也有不对的地方,脾气太冲动,拔刀就斩伤了人。我回头会付他们汤药费的,要多少银子赔偿都好商量”
按照正常模式,接下来就该是大家你好我好大家好,一起到公房里喝酒。可就在此时,一声爆竹声忽然响起,声音来的很突兀,仿佛冬日响了个炸雷。
虽然是在冬日,但是距离年还远,再说这样的环境里,即使是过年,也很少有人会放炮庆祝,这爆竹声来的就没道理。
刘麻子与焦大娘都知道这爆竹声意味着什么,焦氏的脸色已经有些发青,不等吩咐自己就想起身。刘麻子转头看去,见村口方向,有烟柱升起。
该死。
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状况,他心里暗自诅咒着:这下这对男女便不好处置了,事情也有些难办。
书生也自言自语道:“有趣!没想到居然这么巧啊。喂,我说刘班头,你说话是很厉害的,但是有件事我要请教你一下,为什么我查阅了档案,花庄的人只有进来的记录,没有出去的记录,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手下连花庄成立了多久都说不清,更不知道有没有人回去?是不是两个多月的时间,就没有一个人好了?”
糟了!
刘麻子心知不妙,连想也不想,抓起一把雪就向上扬,身如猎豹趁势而起,准备先挟持住这书生再做道理。他在江宁的技击圈子里没什么名气,没人拿他当武术大家,可是当了二十几年捕快,折在他手里的所谓武林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