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被差役逼的破产,才被迫卖掉自己还债,记得么?一样都是欠债,原因是不同的,把你逼得破产的原因是差役!你家原本有屋有田,还有头老牛,结果因为派你爹的力差,就什么都没了。好好记,记错了就饿你一顿,你饭量这么大,看你到时候记不记得牢。多跟你们阿巧姐学,不但学曲子快,记东西也快,表演的也最好。昨天那一哭啊,还有位秀才要娶她做小呢。”
接着,一个陌生的声音忽然插进来,“恩,白白净净,秀气的很,当然那些秀才喜欢了,其实我也很喜欢的。”接着,阿巧就感到有一只手摸到了自己脸上,那手上满是茧子,一摸上去就让脸又麻又痒,格外难过。更为难过的是这种放肆的接触,随即又感到有个热热的东西贴到脸上,吮吸着什么。
说话人的声音不好听,有些沙哑,声音听不出男女,但是这么放肆必定是男人。即使早做好了身体不属于自己的准备,但是阿巧心里奉献的目标只是家主,而这个说话的明显不是。她惊叫了一声,大喊着救命,双手胡乱前伸,想去推开这个不知哪来的登徒子。
随即就听到男主人适时地终止了这个沙哑嗓音的作为,“在我地头上,收敛一下好不好?你们几个回房去,好好练,我明天教你们新曲子。”
几个盲女如蒙大赦万福离去,阿巧走在最后头,眼睛一盲,耳朵就比普通人灵光,隐约听到风声中,传来几声笑声。那笑声如同银铃,像极了女子,阿巧心内暗疑:这院里几时又来了女人,怎么声音从来没听过?
一身极普通的短打衣靠,头上又扣了顶斗笠,让林海珊看上去就像个走江湖的武师。于初次见面时相比,女子狂野依旧,中性依旧,只是于粗豪的做派中,多了几分沉稳。只是一些取向方面的爱好没改,乃至自己伸手之后,也不觉得有错,反而对范进颇有微词。
“你到底行不行啊,难道两个女人就应付不了,放着这么多年轻女人不碰?她们你随便搞,不会有麻烦的。其实要我说,她们还巴不得你去搞她们,好让自己爬上枝头变凤凰,从卖唱女变成老板娘。”
“得了,不要再害人了,你自己也收敛点,现在做了大当家,要有当家的样子,你喜欢那些玩意不是不能搞,但是要注意点影响。”
“球!我是海盗么,抢男霸女都是该做的事,注意什么影响。”林海珊很豪气地骂了一声,随即在院里坐下,拿起酒坛自己倒了碗酒喝,“书生,我怎么不知道你们还会做菜的?像是这个什么双皮奶,还有那个虾饺烧卖,以前都没吃